又是流眼泪,”他给她顺头发,问得滞后,“那天,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他在问她因何流泪,说话的方式,却比之前温和太多。
“嘁。“当时的如鲠在喉,秦茗记忆犹新。
又给seimei添了一个压抑的理由。
可面对沈烨,不说点什么也不是。
他可以替她主持公道,用最鲁莽的方式,就像解决康屹一样。
去年她还折腾得动,现在就折腾不动了。
要是让他被这些俗事纷扰过多,他不也成了俗人,整天想这想那的。
他该想想羽毛球。
“算了,有空的话,我跟你去海洋馆,看看那条鲸。”
借机,她倚着他回了卧室。
很晚了,即便是白天休息过,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该平息的却尚未平息。
“你怎么睡得离我好远?”薄毯下,他一动就欺身靠近,把床左到床右的距离抹个干净。
“明知故问,”秦茗摘了隐形眼镜,连抬眸看他都犯懒,埋在枕头里作梦,“岑梨禾说的虽然真假参半,但我还是有点生气。而且呢,我得想个办法,把老太婆拍的视频证据解决。”
“所以呢?”
“别碍着我,睡远点,我很忙的。”
瓮声瓮气。
沈烨颇为恼火:“睡觉也忙?等事情过去,我让你忙死一次。”
他跟她是玩得很开,唯独除了一项。
含。
把她绑了她都不肯,他该思索着找个由头试试。
沈烨也不是成天都在想这档子事的。
只不过这样想的时候,他才可以有几小时安眠。
秦茗不这样想,所以她似乎睡得不好。
半夜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转醒,一睁眼,就看见女人消瘦瓷白的美背,脊椎微微弓着,像是他见过最漂亮的风筝架子。
“嗯?”他本能地将她扑倒在被褥里,思考了一万遍她是不是真的从妖仙变过来的,不用吃饭不用睡觉。
再这样多思多虑下去,指不定折寿。
然而,秦茗突然说出口的话,险些让他直接夭寿。
“我得结婚,”她自言自语道,“找一个人结婚。”
翌日。
为了迎接客人,秦茗恢复工作时的装扮,一身薄款长袖长裤。
今天的客人是曲凌尔。
早几个小时,她打电话过去,先表示抱歉,在问到人家常居本地以后,冒昧请人过来,在假期的时候开工。
曲凌尔要做的活,其实不需要她任何解释,但秦茗还是说了几句。
“你帮我ps几张结婚照片就可以,很快,午餐我请你。”
“好的。”
曲凌尔的身上也没有多少烟火气,像是春节几天从未开过灶。
“你一个人留在b市过年?父母没让你回去?”她调侃客套。
“是,是的,”不善言辞的女孩绞着手指,“没,没有。”
“这样,”秦茗是不会对客套投入感情的,走完流程又转回话题,“照片的话,修改时间最好调成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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