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超出打卡时间半小时,上行电梯还是满载状态。
全员迟到是常态,谁也没辙。
所以每年都在三大经纪公司里吊车尾。
于意做好充足的心理建设,等待挨批。
站在会议室门口,她瞄了眼,里头还有一半位置是空的。
于意不想太早进去,拐了个弯朝露台走。
还没看清人,于意先瞥见一只再熟悉不过的金色腕表。
“seimei?你怎么在这?!“于意惊讶得捋不直舌头。
秦茗虚倚在窗边,清妩如画。
未曾出声,只招手让她过来。
于意拖着步子迈去。
在疑惑和探究中,秦茗摘下粘在于意头发上的糖果纸。
”儿子上小学,自己越活越回去。“把那五光十色丢进垃圾桶,秦茗耐心道。
“等会,”于意放弃自我形象,急于求证:“他们说的空降商务总监,是你?”
秦茗的眼神总是真诚且平和。
于意曾经也坚信那是心灵的窗户。
可惜窗户早就被纸糊上了。
这层只有会议室一个房间。
没人大清早来别家公司的露台看风景。
于意见她不说话,当作默认,连连声讨:“那上周末杂志酒会你说什么来着?连我都骗?秦茗你还是不是人?“
“做人好玩么?”秦茗打哈欠。
她像西方怪谈里活了千年的巫女,端得考究疏离,偶尔透过黑袍捅人刀子。
于意无语,气恼地去揉被糖果纸糟蹋的头发。
两人同岁,当年一起入职巨象。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秦茗被开除。
接着遇到彼时还未出名的易廷,也算因祸得福。
而自己呢,事业平稳,但活得憋屈。
今天早上吞金兽闹肚子,挤着早高峰送他开学报到,折腾几个小时,于意不仅衣服皱,鞋底踩的口香糖都没空处理。
反观站在她对面的这位。
ceretti女士套装烫得妥帖,五公分高跟鞋,金表,淡妆,香水带着些深海基调。
衣冠楚楚。
一张好皮。
还差五分钟进会议室。
“老张肯定还‘记挂’你,等会分配工作你态度好点,免得他给下马威。“于意提前透口风。
这位张姓股东最喜训人,每逢易廷抢走巨象艺人的风头,他就要在会上骂一遍“秦茗那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东西。”
“多谢。”
于意借机问了个八卦:“易天王音乐典礼八冠,你奖金拿到手软吧?”
“不懂你在说什么。”秦茗看玻璃。
“车!你的新车!宾利欧陆。”于意戳穿。
“车?小事罢了,你都要惦记。“秦茗耸肩,语气平常。
那可不,于意暗想。
下班回家能蹭个拉风的交通工具。
——
重要股东都上了年纪,往那一排一坐,正式得很。
投影屏幕,季度利润报告和确认死亡后的心电图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秦助理,”张姓股东老奸巨猾,“哦不,应该叫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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