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嘱咐,不能告诉您。”
秦茗捏着玻璃盘内的薄荷糖,似笑非笑。
沈烨真是天赋异禀,都学会算计她了。
大堂响起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对,我正送上去,很快就到。”岑梨禾皱着眉头讲电话。
车到山前必有路。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秦茗抛下快被揉碎的薄荷糖,不动声色地跟上。
没走几步路就到电梯间,四面墙全是银镜。
门童推衣帽架先出,秦茗顺手截一顶礼帽遮脸。
岑梨禾也被手里的西服防尘袋挡住了视线。
从一层到十二层。
几平米的狭小空间,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度秒如年。
出口则是另一道生死场。
走廊静谧幽长,厚地毯将一切声响尽数吞没。
走在前头的女人明显精心打扮过,新烫的卷发,华丽的工装裙,气定神闲。
她似乎听到什么声音,灵敏地回头确认。
空气随之泛起一丝波澜。
墙,电梯,一览无遗。
“怪了。”她暗嘀咕着,走到某间房门口停下。
应急通道,防火门留着条不起眼的缝隙。
明暗交接线拉出斜影。
秦茗强忍右脚踝磕到铁板的疼,分神留意岑梨禾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岑梨禾似乎已经离开,走廊再次回归寂静。
秦茗站在岑梨禾落脚的那块地毯上。
许是她都察觉不出的位置互换。
去年海岛,她在里,沈烨在外。
门打开的刹那,秦茗的心不自觉抽搐一下。
沈烨发梢滴水,赤着上半身,每一垒裸露的肌肉都溢满雄性荷尔蒙。
在视野清晰后,他眼底的不耐烦迅速化为守株待兔般的骄矜嚣张。
看,这是我自投罗网的猎物。
“我来了。”秦茗艰难开口。
“呵,不是说在南郊忙得很?”他好整以暇地环臂看戏。
“但我还是来了。”
秦茗默默接受他的眼神鞭挞,虚身跻入房门。
身后传来他的闷笑,是正中下怀的得意。
于她而言则是莫大的屈辱。
你等着。
秦茗暗想。
套房很大。
淋浴间敞着,飘出些湿冷水意,看来她敲门的时候,他在冲凉。
“岑梨禾有没有给你买吃的?”无论内心有多恨,秦茗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把餐盒放在茶几上,极尽体贴:“路过披萨屋,想着首映礼漫长,就捎了些过来。”
沈烨霸占着沙发,姿势慵懒,一副等她自己招供的痞坏样。
“我真没做什么,都怪媒体乱作文章,煽动舆论,”秦茗打开果切的包装袋,把叉子递给他,“消消气。”
“消气?”沈烨两指勾过叉柄,刺进芒果块,举在空中晃了两下。
好似把芒果挂在城门口示众。
秦茗跟着瞥了眼碗里剩下的水果。
芒果,荔枝,菠萝蜜。
合着商家帮她把上火的品种全凑齐了。
“没事,那吃意面吧。”
都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
秦茗看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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