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艳俗的内衣。
一看便知是沈烨的手笔,除了他,还会有谁的审美能糟糕成这样。
秦茗很唾弃地把内衣塞回防尘套。
等到晚间洗澡,她刚洗了一半,水就突然变冷,像是刚从冰块里淬出来似的。
秦茗寻思着也不可能叫人来修,勉勉强强用毛巾擦干,准备套上衣服。
其实只要她不说,没人看着出来她里面没穿。
但是多年积累下的道德作祟,她终究还是穿上了。
挺合身,合身到她不自在地开始觉得热。
就这样,秦茗硬着头皮配合了沈烨的“恶趣味”,尽管多数时候也谈不上廉耻,不过是在每一次送衣服出去洗时,竖栏杆对面的跑腿小厮会有些不好意思,扭着头把新囚服递给她。
殊不知,囚服口袋有一件更露骨的等着她。
秦茗冲他道谢,准备回床上躺着。
“长官说,如果您有什么事,或者需要东西,可以写在纸条上。”小厮递进来便签本。
秦茗示意他放在地上,省得再回头过去一趟。
狱房很大,更因为没有家具装饰的关系,显得愈发空旷。
三面实心墙,唯一敞开的出口对着另一堵墙,判断昼夜的唯一方法是屋顶灯泡的亮度。
这样压抑的环境,沈烨大约是在赌她没过几日就要求饶了,才让人准备纸头。
可躺在床上的漫长时间消磨了秦茗的心性,她早已认清现实。
性命攸关,外头要她死的人不会轻易收手,短时间内她也最好避免外出露面;换句话说,如果沈烨还惦记着她的秘道,就不会放她出去。
既然如此,她还费什么功夫一定要见他?清净清净倒是更好,方便她想清楚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以及怎么跟所有人解释自己消失的原因。
灯泡从暗到明,亮了三档。
“写什么好呢?”床上的女人似乎思考倦了,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若有所思。
远处地上的一叠白纸,被不知从何吹来的风翻了页。
建筑外。
跑腿小厮在向徐海强复命,将24小时的动静悉数汇报完,转头就要回食堂接着打杂。
“你等会。“远处,沈烨正在打电话,叫住他。
“徐上校…?“小厮不确定到底该走还是该留。
徐海强让他先去食堂,等沈烨打完电话有空了,才发一发牢骚:“我上上下下替你搜罗过,就找出这一个面善的,你不能让人家丢了正经失业啊。”
沈烨扫过他五大三粗的脸,开口道:“辛苦。”
毕竟不相熟,帮忙还是要道谢的。
“你的女人可真是个宝,”徐海强抽烟,点了一支,见沈烨不要就把打火机收回口袋里,“让人去问她要吃东边食堂还是西边食堂,你猜她说什么?”
“说什么?”沈烨眯眼。
“她问,‘食堂的菜是热的吗?’”徐海强的语气像是见到了活熊猫,说完又觉得实在太有意思,笑得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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