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养殖场中任杀任食的牲畜！”
闻言，洪玉勋的神色剧变，不自觉地就紧握起了双拳，手背上的青筋直冒。
因为知道柳子默的“底细”，更知道柳子默的背后有一位拥有先知异能的师傅。
所以，洪玉勋对柳子默的消息来源并未深究，也没有详细询问，而是直接就选择了相信。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方才就已然有了极为深刻的切身体会，知道柳子默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那只噬灵虫操纵他神智的时候，确实有把他推送到上京城管理者岗位的迹象。
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他频繁出手救人诛妖，在上京城内的影响力，就已然不弱于吴松阳这位军参部总参了！
若是照这个事势持续发展下去的话，他没准儿还真就成了一个合格的饲养员了！
“真是好胆啊！”
“竟然想要把人族当成牲畜来圈禁饲养，它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洪玉勋咬着牙，目露凶光，周身的杀机四溢，宗师级气息不受控制地外泄而出！
吴松阳一个踉跄，连连后退了三步才在柳子默的帮衬下稳住了身形。
“洪老息怒，妖族与我人族天然对立，双方交战，自然是要各显神通，无所不用其极，犯不着为了这个生气。”
吴松阳淡然开口劝说了洪玉勋一句，而后又扭过头来看向柳子默，探声问道：
“柳顾问，你对这种噬灵虫比较熟悉，可知具体的防治之法？”
对于这种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的小虫子，吴松阳自是忌惮不已。
说句有些自私的话，他也很担心自己会再次被噬灵虫给盯上，第二次变成妖族的傀儡与帮凶。
“对！”
“吴总参说得不错，该怎么抓到这些该死的小虫子才是关键！”
洪玉勋深吸了口气，也在旁边接声附言，同样殷切地看向柳子默，期待着柳子默的回答。
“噬灵虫天生就具备隐灵天赋，可以完美遮掩它们自身的气息行藏，寻常人根本就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也无从抵挡！”
“而我，之所以可以发现并捕获它们，也是因为我的精神识海天生就异于常人，极为广阔，且神魂修为也达到了灵渊境！”
听到柳子默此言，吴松阳与洪玉勋的面色同时一变。
这么说来，竟然连柳子默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么？
难道这种小虫子，除了柳顾问之外，真的就再没有人能治得了了？
吴松阳对灵修不甚了解，并不太清楚柳子默所提到的灵渊境究竟有多么厉害。
但是他却能从洪玉勋在听到“灵渊境”这三个字后，脸上惊诧之极的表情变化，大概判断出这一境界究竟有多么地艰难。
总之，这绝对不是寻常武者能够修行达到的境界。
至少，眼前的洪老应该就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不过，如果仅只是想要防止噬灵虫入侵识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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