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的老齐说,有位黑纱罩面的女子找您,这可不是好事,天黑后如果有人敲门,您最好小心。”
钱金贵表情迥然“黑纱女子?难道是江洋大盗?”他不屑一顾。
我强调“您应该知道,黑纱女子曾经冒充我徒弟骗走王奎夫妇,她神出鬼没,有杀人动机!”
“是嘛!难道她受过刺激?”钱金贵半信半疑。
晓雪站在钱金贵身边,她摘下棉手套,对我比比划划。
“她说什么?”我问钱金贵。
“晓雪说她干爹今晚找您有事。”
“什么事?”我问。
“她干爹说,明天要出事!”钱金贵解释。
“要出事?”我思虑“……我去。”
我知道,她干爹林凯旋从无戏言,只是,林凯旋躺在镇医院里,外边的风云变幻他是如何知晓的?莫非他也是局中人?
我猛然想起在虎子喜宴那天,林凯旋的话语“我就知道那么多,其它事我不敢预料,也没有兴趣,换个话题吧。”
看来,林凯旋要自食其言。
……
……
离开钱金贵家,一路上我忧心忡忡,这种担忧缘于对死亡的敬畏。特别是林凯旋借晓雪之口,向我传达这种不祥之兆后,我体会到烦恼是因为无知,而无知又是恐惧与不安的开始。
刚回到诊所,田芳帮我褪下棉衣。
“师傅,您攀高枝了!”
我诧异,回头问田芳“攀高枝?攀什么高枝?”
田芳怀抱棉衣,微笑着“古月服装厂的老板邀请您吃饭!”
“古月服装厂?”我狐疑。
“就是那位胡女士!”
“你是说——”
“收购袁杰煤厂的胡女士!”
“果然是她。”我自语。
“她亲自打来电话,说今晚她做东会派人来接您!”
“她还说什么?”我问。
田芳犹豫“……她还说她女儿想见您。”
我一思虑,岔开话题“下班后你去袁敏那里,告诉她明天要小心。”
“小心?按阴历算,明天是黄道吉日!”田芳说。
“对于你或许是个好日子。”
田芳眨眨眼看向我,又一侧头瞅向墙挂的钟表。表连响四声,窗外天光也逐渐暗淡。
不久,门外传来马达声,我料定是胡女士所派之人来到,我刚刚站起身,屋门却被推开。
“王主任!”我认出推门而入之人。
“呵呵,侯大夫,请吧?”王文才一脸横肉,笑容邪恶,但很客气。
“您已经在胡女士的麾下了?”我问。
“那是当然!而且还是红人儿!不然,能让我来接您?”他自矜。
钻进马自达商务车里,车内响起优美的旋律,里边照明灯亮着,但光线昏暗。
“咱们去哪儿?”我问。
“九公里山。”
“九公里?那里没有人烟,更别说饭店,您记错了吧?”我质疑。
“哎!此言差矣!以前不代表现在,我没记错。当然,不是饭店。”
他说完,一踩油门车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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