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程仁写了那么多信也没收到过回应,他觉得是梨花仍旧不肯原谅他。
“我还是那句话,她可以不原谅我,但是她不能让秧苗和我离心,那是我闺女。”许程仁和司马振杰抱怨,他快被梨花给逼疯了。
最主要的是这学期课程繁忙,他都找不到理由请假去公社看秧苗,学校也不给批。
“你都有了新生活,何必去打扰她们。”司马振杰打着哈欠困极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许程仁,毕竟大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孩子。
“还有一件事,”司马振杰笑道,“我爸给蒋秋收打过电话,听说蒋秋收通过招工去了你们当初下乡的县城。”
司马振杰还是挺佩服他这个大哥的,毕竟许程仁以前说他这个大哥懦弱,没想到这大哥出其不意地表白了:“另外,我爸说蒋秋收已经向许梨花表白了,他们两个现在是一对。”
许程仁低着头不说话,内心纠结不已。
和他们两个没精打采的小伙子相反的是,亭子旁边偷听到这些话的何珍丽激动得快要跳起来,原来蒋秋收那天在舞会上说的都是谎话!
何珍丽曾经去过梨花公社,妄想找出秧苗是私生子的证明,还在舞会那么多老师学生的面前当众拆穿,想让许梨花当众出丑。
可那时候蒋秋收站了出来,蒋秋收说秧苗是他的孩子。
而现在,现在何珍丽从许程仁和司马口中听到了什么?原来秧苗是许程仁的孩子。
何珍丽可不打算现在拆穿许程仁,她和许程仁也没仇。梨花考不上大学还好,她要是考上了大学,何珍丽非得当场拆穿她让她上不了大学。
虽然许程仁内心觉得是梨花不给回信,可这次真的是冤枉梨花了。许程仁给她的信件都积压在广播室那里,广播室太多东西了,而那个工作人员又不作为,以至于梨花现在才收到这些东西。
“我得给他回个信,要不然他肯定以为我故意不让秧苗和他处理好父女关系。”梨花送蒋秋收去镇上的时候自言自语道,她不想让蒋秋收误会。
“你猜他会说我什么坏话?”梨花突然转头和蒋秋收笑道,“他肯定会说,大人的事不要牵扯到孩子
,梨花你不能这样~”
蒋秋收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从梨花轻快的语调中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对许程仁放下了。
“而我可以保证,他肯定在和司马振杰那小子抱怨。”蒋秋收接过话头。
“振杰肯定帮着他说咱们坏话,”梨花对振杰那人有些印象,“而这些事,他肯定没和阳语儿说。”
“振杰倒还好,”蒋秋收笑道,“毕竟我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而阳语儿肯定不会容忍三天两头地听许程仁谈起前对象。”
说到这里,蒋秋收还挺好奇的:“你讨厌阳语儿吗?”
“你觉得呢?”梨花想听听自己在蒋秋收心中是怎么一个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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