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向自己的徐芳，忙站直了身体，温和的问道“徐女士，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就想问一下，我家白浪他现在在哪里？他什么时候能回家？”
徐芳颤抖着问道。
邢军的脸色就是一变。
尤其是徐芳那满脸泪水却充满期待的目光让他竟然说不出话来。
什么时候回来？
这问题怎么回答？
白浪已经死了，死了二十多年，连骨灰都不知道在哪儿，还怎么回来？
邢军忽然有些不敢去看徐芳的眼睛，更说不出话。
杀人他都不怕。
可他现在怕死了徐芳那双期待的眼神——
“徐女士——”
可不说也得说。
下一刻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着徐芳的眼睛说道：“白浪战士已经牺牲了，二十多年前就牺牲了，他没有失踪没有叛国，他，牺牲了——”
邢军的声音不大。
也不敢大。
他怕自己的声音会吓到徐芳。
甚至，一句话说出来却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整个人都有种虚脱的感觉——。
“你，你说什么？我家白浪怎么了？”
徐芳用力咬着嘴唇，鲜血都流了出来——
“他牺牲了——”
邢军再次说道，并轻轻对着徐芳点头。
他知道徐芳听见了，她只是不相信，甚至他猜测徐芳可能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可却始终不曾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承认，而是始终在守着一个自己编造的谎言。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残忍，因为他要戳穿一个女人编造了二十多年的谎言。
可他没有选择。
徐芳脸色煞白的看着邢军，足足十秒钟，然后眼睛一闭往后摔倒——
“妈——”
“徐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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