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的都是老太太跳舞。”
“有你喜欢的吗？”林老师被逗笑了。
师父还挺傲娇的，歪着头道：“不告诉你。”
等我端来菜，林老师开始八卦：“建飞，你知道吗，你师父刚进师门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我。”
我咧嘴笑了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父没好气道：“林乔月，放你的屁！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当年我最喜欢的明明是大师姐。”
林老师翻了翻白眼：“行行行，不承认就算了。对了，你和大师姐还有联系吗？”
“前几天还跟我开过视频，要不要见见？”师父说着，拿出了手机。
我捕捉到，林老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
她小声道：“这么多年没见了，而且大师姐一直在山里静修，我怕扰她清静。”
师父摇头道：“那倒不会，大师姐最近经常在山里研究种一些瓜果蔬菜。”
我插嘴道：“师父，你和老师的大师姐，我认识吗？”
师父摇头道：“你肯定不认识，你也没见过。我上次跟她见面，还是二十年前，这些年都是写信联系，vx还是去年加上的。
不过她给我寄过几次东西，我老城区房子后院里面养的三只蠢蛋僵尸，就是她寄过来的。
一开始我收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人体模特，结果是僵尸。”
我不解道：“这玩意也能寄？”
“不是快递，是让顺风车带过来的，在我看来，也算是大师姐给我寄东西吧。”
师父一边说，一边点击了视频通话。
随着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铃声响起，姐姐从沙发上顶着她那西瓜头窜了过来，然后蹲在了桌子上，咧着嘴开始偷菜吃。
铃声停止，视频那边接通了。
只见一个短发老太太出现在了视频里面。
她正朝我师父挥手：“师弟，啥事啊？我正在浇菜呢。”
我师父满脸笑容，看得出来，师父是真的开心：“大师姐，我想你了，所以看看你。”
然后对我说道：“小飞，叫师姑奶奶，不对，应该叫师伯奶奶。”
我自然听师父的，于是喊道：“师伯奶奶好。”
视频那头的大师姐咧嘴笑道：“你就是建飞吧，你好你好。”
师父小声道：“大师姐，我给你见个人。”
“谁啊？”大师姐面露好奇。
当师父将手机递给林老师后，视频那头的大师姐瞬间没了声音。
非静止画面。
许久，她颤声道：“乔月，真的是你？”
随即，大声哭了起来。
林老师也哭道：“师姐，我想你了。”
我发现，师父眼眶也红了，泪水在打着转转。
这是我印象中，师父第二次哭。
我连忙拿起纸巾递给他们俩。
姐姐这时候也哭了起来，一边喝着玉米排骨汤，一边哭道：“妈妈呀，太感人了！”
我心想你哭个锤子，在这安静吃菜就行了，还非要强行煽情。
接下来的时候，我默默吃饭，师父则一直没挂视频，他们三人聊得那叫一个开心。
特别是林老师，连哭了好几次。
我吃完正准备回房间坐会，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人，竟然是林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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