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怎么可能，我们两个肚子痛纯粹是因为其他原因，跟你的山楂丸没有一点关系。”
潘暖暖最先整理好思路，双手抱胸道：“至于你说小蝶的问题，我们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那么做，而且也是她，让我休息一天，还帮我们搞到了请假条。”
看到潘暖暖都说了出来，沈若烟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顾生和潘暖暖中间，让顾生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请假条是主任的签名，而不是米老师。”
两女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顾生自然很清楚其中的原因，就像他猜测的那样，这些都是赵胜利的手笔。
“那你们的疼痛……”顾生皱着眉头，把视线从沈若烟身上挪开问道。
“是因为辅导资料。”沈若烟声音很轻，似乎不想提及这个。
顾生听出了话中的不情愿，没有再问，但这件事情又关系到他的性命，他又不能不管，只能暂时不说话，等两女主动说出来。
潘暖暖苦笑一声，拉了拉沈若烟的胳膊，长叹一口气道：“不是我们不愿意说，而是我们每次提到这个问题，都会重新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而且自己会忘记原因。”
说完，她狠狠打了个寒颤，似乎那种痛苦已经变成了肌肉记忆般。
“那就算……”
“我们没有辅导资料，就会疼痛……”
顾生和沈若烟的声音同时响起，少女白皙的脸蛋上，迅速爬上一抹苍白，随后这苍白越来越大，直到占据了整张脸蛋。
但就算这样，沈若烟依旧咬着牙道：“既然这个事情对哥哥很重要，那我就告诉你，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得到新的教辅资料。”
“只要是在一定时间里，没有得到资料，就会莫名疼痛起来，从肚子开始，然后迅速转移到脑袋上，我体质敏感，之前其实已经有了预兆。”
顾生颓然放下了手，沈若烟已经把事情快速讲了出来，他就算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啊……”
沈若烟的话音刚落，她就剧烈惨叫起来，整个人像抽搐的大虾，紧紧蜷缩着身子，冷汗直接就把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湿透。
顾生这时候根本没心情欣赏，急忙把她抱到床上，扭头问潘暖暖，“有什么办法能帮她？”
潘暖暖苦着小脸道：“没办法，只能等她昏迷过去，第二天醒了就会自己忘了这件事情。”
顾生紧紧攥着拳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中陡然爬上浓郁的血丝，悔恨和无力几乎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少女本来不用受这种罪的。
“哌替啶……还有药……还有希望。”
顾生急忙放下沈若烟的手，从身上掏出哌替啶，砰的一声弹开安剖，迅速抽取了半支药剂，按照沈若烟的体重，这点剂量已经足够。
他也顾不上男女之别，此时他只是个医生，而沈若烟只是病人而已。
半支液体很快肌注完成，只能说不愧是哌替啶，短短三四分钟后，沈若烟的身子就有舒展迹象，紧蹙的眉心重新舒展开来。
“有用啊……”
顾生长出一口气，贴心的替沈若烟盖上被子，看着少女逐渐陷入沉睡，才抬头看向潘暖暖道：“知道你们的教辅资料都是从哪里来的吗？”
“实验室，学校所有的书籍，都是从那里印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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