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顿地重复:“后脖子?”“啊是啊,”黎越说,“硬生生扯下一块肉来,地上都是血!让他敢反抗!他疼得不停哭,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哭得那么大声……诶许少,您和我说说呗,那张脸在床……”
话音未落,黎越怎么都想不到,他被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脸上,还未反应过来,侧颈突然剧烈一痛,倒下的时候脸上甚至还带着猥琐的笑意。
许寄把未熄的烟摁在土里,手指扯松领口,打电话叫人过来。
余光一瞥,似乎有人逛到了露天阳台。
许寄侧头,无言地盯着来人。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来人被那眼神和倒在地上的人吓得屁滚尿流,没看清许寄的脸就跑了。
许寄打不通黎听的电话,发微信也石沉大海。
没有人回复。
因为挂电话生气了?
可他把黎越劈晕不久后就重新播过去了,距离现在也过了快六小时,外边天都黑了,时针悠悠指向11。
许寄坐在落地窗上,顺手又播了过去,还是没人接。
这时,物业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喂请问是2037号业主吗?”
许寄:“是。”
“是这样的先生,”物业道,“今晚巡夜的保安告知我们,有个男人已经站在您房门前快一个多小时了,请问您认识吗?如果不认识需要我们去驱赶吗?”
许寄心一跳,猛地拉开一点二楼的窗帘。
不是黎听是谁。
“不用,认识的,”许寄道,“谢谢,辛苦。”
黎听的脚边已经躺了数不清的烟头,他坐在行李箱上,不知自己在等什么,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想解释,可到了门前,又不敢了。
要说什么呢?许寄肯定知道了吧?那说什么都没有用吧?明明才刚和好,明明他才刚认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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