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双手抱起大哥,端端正正放在更衣室的凳子上,大家搬着小马扎坐成一圈。出内测成绩那天,少年组队长就知道麻烦了,肯定有人要借题发挥——当时余老师去拿成绩单,他们赶紧躲进更衣室开小会,生怕被发现。
为什么不光是花滑圈,其他的体育项目也都有不同程度的震荡,有的甚至严重到全面停赛的地步?
一群小狐獴拼命晃脑袋,企图把这个词晃出去:“嗯嗯嗯。”
说到底,这是那些混蛋能借题发挥、找茬难为余老师的真正原因。
就算是余雪团,也不是他们能叫的,否则将来会被灭口。
心情很紧张,气氛很凝重,十九个人十八个都在警惕放哨,没有一个发现凳子底下不是凳子腿是大哥。
本来“余雪团”这三个字,就很明显有点拗口,不那么好念。
他们还很害怕大哥将来长大以后,灭口掉所有记得这段往事的人。
少年组队长等大哥看完笔记本,双手接回来,交给下一个人:“好,现在听老三说。”
要是每个人分出来几分,能把下滑的那几个人拽上来,好结结实实堵住混蛋们的嘴,让余老师留下……他们都能自愿把分数让出去。
要是内测成绩都能保证不下滑,就谁也弄不走余老师——他们恨不得把自己的分填那几个空里面。
“吓记者一大跳小分队”就这么出师未捷地被吓了一大跳,哭唧唧变成了二十个人。
竞技体育,归根结底是要拿成绩说话的。
“绝对不准再提起这件事。”少年组队长翻起衣领,沉稳发言,“大哥就是大哥,不是余雪团。”
不论是哪种可能性,都说明燕母的那些“育儿宝典”很可能不像说得那么完美。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有很多父母和孩子,都在不知不觉中遭受了误导?
这件事早发酵出体育圈,并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以及越来越多压不住的质疑。
为什么伯格黑德我骂我自己的通稿一出,那么多俱乐部都紧急封闭集训,手忙脚乱地自检,还开除了一大批教练?
如果燕母知道,又为什么没有阻止?
如果燕母不知道……她不是育儿专家吗?怎么看不出丈夫手底下那些小队员的意识损伤?
新加入排练现场的大哥很坚定,有着独特的审美,驳回了他们绞尽脑汁用尽文学素养起的所有好听、简单、朗朗上口的名字,坚持要叫余雪团。
少年队员们只是知道,关注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有好人有坏人,有不怀好意的混蛋。
只能祈祷万能的时间会淹没一切。
一群小狐獴拼命点脑壳:“嗯嗯嗯。”
同时,违规用药的调查影响也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恶劣。甚至有人发现,这种药不仅被用于高强度训练的少年运动员,还被用于许多没什么特长、被押着埋头苦学只求高分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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