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了,算是默许了陆远这四品官员到处乱溜达。
这名李大夫在泰宁城开医馆这么多年,去年陆远任泰宁城知县那会儿,就见过陆远的样貌。
对于陆远升任东昌知府,那是没有半点怀疑。
李大夫磕头说道:“大人,小人真的未曾见过,只知道”
数枚银针透过窗户纸射了进来。
陆远赤手空拳,拂了拂衣袖将数枚银针尽数挡下。
陆远站了起来,追到门外,只见一道黑影从墙头一闪而过,却没有再追上去,进屋后才发觉男子已经倒在了那里。
陆远从其身上拔出一根长长的银针,上面淬了剧毒,自言自语道:“这是要咱唱大戏的节奏啊!”
半个时辰后,泰宁城衙役包围了这家医馆。
苏璃烟的弟弟苏昌良携一众衙役走了进来,众人后面还跟着一名哭哭啼啼的老妇女。
苏昌良自接任泰宁城知县以来,第一次遇到杀人案件,连晚饭都没吃就急匆匆赶来了。
进入房间后的苏昌良瞧着地上那名男人的尸首,看着老妇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老妇擦拭着眼泪,说道:“知县大人,他是我男人,我不知咋滴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发现我男人死了。”
“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我的男人啊!”
说着说着,老妇的哭音就大了起来,瘫坐在门口,倚靠着门框双手拍着地面,蹬着腿儿哭爹喊娘的。
“啊!你怎么就撇下我一人走了啊!”
老妇的哭声招来了不少街坊邻居。
苏昌良挥挥手,说道:“搜!”
“是,大人!”几名衙役拱手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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