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忙官?你不会是想说我莽吧?”
卫谌笑道:“的确有些说风就是雨的劲头。”
花镶抬脚踹去,却被他笑着轻松躲过。
两人说笑间,就转入一个灯火辉煌的街道,脂粉香、莺声燕语顺着晚间的暖风飘扬得到处都是。
“该禁的倒是不禁”,看到这一条街上的歌舞升平,繁华奢靡,花镶的声音冷冷。
街道两边都是挂着大灯笼的高门,露天的走廊上站着三三两两各种搔首弄姿的女子。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男人,也有那么几个人,臂弯里挽着一个穿着薄纱衣的女子。
卫谌把花镶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说道:“你可知道,这么一条街上的青楼,每个月要给府衙上多少税?”
花镶侧头看他,卫谌说道:“多至两万往上,最少也不低于一万。这还只是明面上的,青楼里纳的税,仅次于盐税。你说,哪个府尊舍得把这里禁了?”
但在花镶心里,这样的产业,无论有多少税,都该禁止。
她却也知道,青楼退出历史舞台,非像是经过她那个时代的各种先进人士的带领而不可。
“爷,我们楼里的瑞香姑娘今儿个出台,进来瞧瞧呗。”一个年约三十的女子从旁边的门廊处袅袅婷婷而来,上手就要挽卫谌的手臂。
卫谌一个移步,拉着花镶往旁边退了两步,抬头一看这家匾额,正是暗香楼。
花镶也顺着看了一眼,说道:“走吧,进去看看。”
那女子也知情识趣,看他们不喜自己碰触,就不再往上缠,但还是送着到了里面。
里面的人接着了这两个客人,女子就转身来到外面,再次搔首弄姿的揽客。
想到十年前,她也是只需在里面等着就有许多男人冲着她来的花魁,女人晃着丝帕在脸旁扇了扇,似骂又似叹:“一脚跌进这地儿,不是有积攒了几辈子的好运气就别想洗的干干净净回去过好人家的日子。”
说着就又失落又后悔,早年风光的时候,为什么只顾风花雪月,没有多攒点钱呢。
要不然,也不用都三十了还得到门外揽客,更糟心的是,还要日日被客人嫌弃。
花镶和卫谌可不知道外面这个曾经花魁的感慨,进来暗香楼,那老鸨子正在听一个想跟瑞香春宵一度的富商奉承,转眼看到进来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安抚那富商两句,又叫来一个漂亮姑娘陪着,笑眯眯地就迎上前来。
“两位公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暗香楼吧?”说话间,老鸨伸手请他们一张空桌上坐下来,倒着茶,问道:“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花镶坐下来,却没有接茶,只是说道:“我们兄弟两个想开个荤,找两个干净青涩的来。”
老鸨也不介意,又端起另一杯茶递给卫谌,卫谌下巴点了下,示意放到一边就成。
老鸨这才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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