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又涌上了感动和温暖。
郁岑然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尽量不弄疼南桥,但酒精的后劲很大,刺激性也强,又一瞬间,南桥疼得龇牙咧嘴,眉头紧皱。
郁岑然手部动作顿了下,冷峻的脸庞难得柔和,凑近南桥,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吹起气,一阵清凉的感觉混合着酒精舒缓了痛意。
想了想,南桥薄唇轻扯:“郁岑然,谢谢你。”
“你是我的女人,说这些就见外了。”
南桥摇头,手抚上郁岑然的手背:“谢谢你在顾巧巧面前维护我,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郁岑然没有说话,好像没有听到南桥的话,低头收拾急救箱,南桥垂眸,心想那就算了。
突然,郁岑然抬起头,看着南桥,很认真:“南桥,你是不是记起来了?”
记起来什么,南桥不明白郁岑然在说什么,郁岑然深吸了一口气,大手扶住南桥的肩膀,竟然有些颤抖:“南桥,我一直在等你。”
他的声线喑哑,嗓子撕裂一般,他说,南桥,我等了你好久……
郁岑然告诉南桥:“以前,我们两个是一对初恋情人,我们很普通,也很相爱,就像是平凡的情侣那样,直到……”
透过郁岑然的描述,南桥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郁岑然说,那时候南桥还是大学生,是在打工兼职的时候遇到的郁岑然,他是大她好多届的学长,正在本校读研。
那是一个雨夜,勤工俭学的面馆里灯光昏黄。
南桥不时望着店里墙壁上的钟表,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了,南桥转头看着坐在角落里的男子,背影寂寥冰冷,修长的手指不断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
“啊,真是烦死了!”南桥哈着手,已近十一月,空气里都是萧萧的冷意。
老板和老板娘早就回去了,说是让南桥看着钟点就收铺,可是……
眼神无数次射向那一道背影,南桥咬咬牙,走过去,闭眼,再睁开:“你还不走吗?”
对方好看得出乎意料,南桥有些失神,看着他嘴角上扬:“等你好久了。”
“等我?”
男生耸耸肩,一脸无奈:“我没有伞……”
……
南桥身体倒向后面,靠在沙发上抱着胸,好整以暇:“所以是你先追的我咯?”
郁岑然发笑,宠溺地勾起食指刮刮南桥的鼻头,笑道:“这倒不是,我只是抛了个鱼饵,是你自己上钩的……”
南桥呸了一声,打骂道:“腹黑男!”
气氛很好,南桥趁机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郁岑然眼眸眯了眯,脸色有轻微的改变,但是南桥没发现。
“后来,我突然离开了,家里给我选好了国外的大学,要出国留学。”郁岑然垂眸,神色深沉,忽略了其中很多细节。
他撒谎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南汽看出来,可是这次,南桥却能感受到,郁岑然没有说真心话,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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