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先不问京城事态,有些不悦道。
「老爷!」凌开一下跪倒在地,哭出声来。
他还是跟以前一般称呼程家家主,他也从对方短短的一句话中猜出,那位陌生女子给他分析的事情十有八九已经发生。
「小开,你这是为何?」程家家主微怒,却还是将他扶了起来。
「老爷,我……我是凌开啊!」
「我知道你是小开,你私自离开京城,婉儿知道吗?莫不是京城有大事发生不成?」程家家主有些莫名其妙。
凌开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老爷,十年前,我拿着您的亲笔信远赴江南……」
凌开缓缓说道:「路途中,我被四平山的贼寇劫掳,关在地牢之中,直到前不久,才被官兵所救……」
「什么意思?」程家
家主心头一跳,喝问道。
「老爷,应该是有人拿着您的亲笔信,冒充了我,找到了黄家,去了京城……」
「你真是凌开?」程家家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甚至有些不确定眼前这人是不是凌开了。
「老爷,我自六岁时得您收留,陪伴小姐读书识字,一起玩耍,在程家一待整十二年,老爷之恩典,我永世不忘……」
「你是凌开,那……那人……我可怜的女儿!」程家家主只觉得悲从中起。
…
程家家主哪里还有心思再待在黄家,当下就找上老大哥几个儿子,告罪一声,带着凌开直奔京城。
…
程家,程婉正陪着儿子玩耍。
「小姐,姑爷回来了。」丫鬟心急火燎地冲进来说道。
程婉心头一喜,刚站起身子,就将凌开形色匆匆走了进来。
凌开冲将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程婉白了他一眼,挣扎道:「还有人在呢!」
凌开转头,先看了丫鬟一眼,丫鬟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这丫鬟颇有几分姿色,凌开对她早就心怀邪念,但他不敢,别说会让程婉心中不快,一旦被老头子知道,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纳妾的心思,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老头子足够的信任。
他并不是真正的凌开,就算扮得再好,也担心被他们察觉到蛛丝马迹,因此,在儿子出生后,接着生意上的忙碌,他才久不归家。
难道他不迷恋温柔乡吗?不,一想到程婉在他身下宛转啼吟,他就荡气回肠不可遏制,心头充满着浓浓的报复感和征服感。
这些年来,他曾不止一次想去往四平山,将那个唯一的线索给掐断,但他知道,他实在无法在程家父女的眼皮子底下成事,只希望那伙贼寇有一天能够成全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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