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起了赵义,准备往城内走去。
“慢着。”
谢星河顿时停住脚步,“殿下还有何吩咐”
“带上这个包裹。”
谢星河接过包裹,虽不明太子殿下的用意,但还是将包裹系在了身上。
一旁的祁净远心中安定了下来,因为他瞧见了太子殿下刚才趁众人不注意时,将传国玉玺放在了包裹里。
有谢星河带着赵义离开,归琅也腾出了时间处理烂摊子。
祁净远跟在他旁边帮忙,脸色十分苍白。
归琅见他脚步虚浮,气息不稳,于是说道“国师既受了伤,就先去歇着吧。”
祁净远轻轻摇头,“殿下,我虽受了伤,却仍然可堪一用。”
说罢,他将手虚按在了白马追云的一只眼睛前,调动些许天师法力,念念叨叨地施了咒。
待他收回手后,原本十分焦躁不安的马匹稳定了下来。
白马敏锐,被邪祟所惊,先前若不是因为坐在它身上的是太子殿下,它早就惊惶逃离。
祁净远用一个小法术祛除了它受到的影响,以此向归琅表明,自己还能够发挥出用处。
归琅眉头微皱,“你本是因过度使用法力而受伤,怎可因这种小事再次动用法力。”
他通感万物生灵,对追云的情况了如指掌,它只是受了惊,被自己牵着走了一会后,已经好了些许,并不需要祁净远的法术。
祁净远于是摸着胡子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先前瞧着殿下似乎对谢星河那小子颇为欣赏”
“勇而有智,知礼重义,是个可造之材,打磨两三年便足以镇守一方。”
祁净远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太子殿下对谢星河评价如此高。
他想到先前太子殿下对话时有提到谢星河是谢家十二郎,猜测殿下或许是在这之前就认识谢星河。
归琅看祁净远的神情就知道他想要问什么,说道“谢星河是右相的嫡幼子,在谢家这一代排行十二。”
祁净远惊住了,谢星河居然是丞相之子,平日里见他与士兵们打成一片,混话说得也不少,谁猜得到他还有这样的背景身份
“右相居然舍得幼子在军中闯荡。”祁净远抚须感慨。
归琅整理着记忆中的信息,说道“入军中闯荡乃是谢星河执意而行,右相因为这个小儿子可是白了不少头发,曾在众人面前直呼逆子。”
谢帆老来得子,对谢星河是十分爱重。
谢星河小时候聪敏机智,七岁能文,且文章被学士称赞有灵气。于是谢帆对谢星河寄予厚望,对他的期待超过了其他儿子,满心想着谢星河长大后可以入朝接他的班。
可没想到谢星河长着长着就叛逆了,整日舞刀弄棒,一心想要入伍杀敌,建功立业,曾言朝廷多是尸位素餐之辈,他爹居于相位,也没有大的建业,不如以军功报国来得实在。
一番话得罪了一堆人,连亲爹都没放过,谢帆气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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