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有任何差错!”
天子启会因为对薄皇后的亏欠,而愈发看栗姬不顺眼。
试探的,是相较于过去的皇长子刘荣,如今的太子荣,对绮兰殿是個什么态度、什么强度;
同时,也是试探面前,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不能给自己留下些可乘之机。
“王夫人提起此事,纵然稍有不妥,又或是有‘非议椒房’之嫌,也终归是在实事求是。”
“夫人,未免有些自视过高了。”
“——左右我这绮兰殿,也容不下太子储君那般的贵人。”
“皇后召见太子,尚且要扫榻以待;相见之时,太子执子嗣礼,皇后却要回平辈礼。”
刘德却顾不上注意王娡语气的转变,只谨慎的眯起眼角,仔细思量片刻;
这段话,刘德几乎是以诵读诗文的语气读出来的,生怕说错哪个字,再被王娡抓住把柄。
太子荣屁股都还没在储位上坐热,就又恢复到早些年,为母亲到处奔波擦屁股的状态,无暇他顾;
“兄长得立为储君,是东宫太后颁诏册立,父皇盖下天子印玺,已于新丰栎阳宫告太庙,不日亦当再告高庙。”
“如今看来,皇次子,也到了可堪一用——可供皇长子驱使的年纪……”
“什么时候,我汉家的太子储位,是庶子也可以坐的了?”
···
“宫里的规矩,向来是母凭子贵、子凭母贵。”
“这么快,便能想清楚个中厉害……”
往下,依次是二公子刘德、三公子刘淤,再到掌事太监、掌事女官等等。
怒的,自然是王娡拐弯抹角,说大哥刘荣‘得位不正’;
喜的,则是终于抓住了王娡的把柄,总算可以……
“只怕,是有些不够格了……”
确定没有问题,却也还是直勾勾盯着王娡,一字一顿道:“大哥担心阿彘安危,特意从凤凰殿选了几个能干的,寸步不离阿彘左右,以护手足周全。”
“只是如今,太子已居储位,其母,却依旧未曾从凤凰殿,移居于椒房?”
——王娡方才那番话,有的是文章可做!
甚至再退一步来说:哪怕栗姬,当真被太子刘荣奇迹般的劝住了,整个凤凰殿,都没有做出任何敌视薄皇后的举动,这个屎盆子,也依旧已经被扣在了凤凰殿的头上。
“母亲不曾获封为后,大哥仍旧是‘庶长子’的身份,这,是事实……”
“——好叫夫人知晓:这,是大哥获立为太子储君之后,所下的第一道令。”
在那之后,事态的走向,便基本不大可能再脱离王娡的掌控……
天子启,大概率不信。
而在兄弟二人身后,看着这兄弟俩快步离去的背影,王娡却只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重新操弄面前的织机,发起规律的‘吱呀’声。
旁的不说,只需要那番话原封不动的传出去,便当即是一个‘怨怼天子’‘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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