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的女人们,都是养在姐姐刘嫖的馆陶公主府的。
“——太子妃也好,少府瓷器也罢,总归是能喂饱馆陶姑母的肚子,好让馆陶姑母出面,让功侯贵戚把伸向粮食的手,再原封不动的收回去。”
只是今日,天子启难得有心思和刘嫖闲聊,刘嫖话里话外,却是带上了满满的算计。
只不过,与刘嫖‘收钱必办事’的信誉齐名的,是将这句话反过来说。
“——苦了老二,为我这个做大哥的筹谋。”
——我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在获封为王,又或是得到封号、嫁出宫之前,汉家的皇子、公主们,基本就是养在未央宫里的金丝雀。
旋即抬起头,故作随意道:“田叔送回了书信,说是过了函谷。”
——还有一件事,刘荣没跟弟弟们说。
临江王刘淤左顾右盼,似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江都王刘非再三看向四哥刘余,明显是迫切需要得到指引。
“走吧。”
“——单只是这样,倒也罢了;”
“咬咬牙忍了就是。”
只要找上刘嫖,让这位姑母点头帮自己,那刘荣此番平抑粮价的事儿,便不再需要面对大半个贵族阶级,所组成的既得利益集团;
而是只需要对付那些个商贾贱户,外加极个别不信邪的、可以忽略不计的蠢货。
——甚至就连天子启,都得给这个一母同胞的姐姐三分薄面,以图东、西两宫能和平共处。
“皇帝这说的哪里话?”
“我做了太子储君,便是亲力亲为——以一己之力,为天下谋算的命。”
至于封王之后,如果能留在长安,那便都是住在尚冠里的王府之中,吃穿住行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别太过分,就没人管你有多荒唐。
“——粮食的事儿,本就不是什么关乎功侯贵戚命脉的大事,顶天了去,也就是多赚点和少赚点的差别。”
再加上刘嫖平日里,也没少帮朝野内外的功侯贵戚、朝臣百官寻门路平事儿,就更使得这位不在编的办事处主任,在如今汉家的贵族群体当中,地位颇有些超然于物外的意味。
“唔……”
“太子长兄谆谆教诲,弟等,铭记……”
唯独刘荣,先是面带认可的对刘淤含笑一点头,旋即又望向另一侧的二弟:河间王刘德。
“再有便是母亲那边,大哥要费点心思,让母亲在馆陶姑母泄愤的时候,尽量别再闹出乱子出来。”
——我也想拦啊!
“都是这把年纪的人了,阿姊,便莫在调笑做弟弟的了。”
——刘嫖收钱必办事,办事,也必收钱。
这你就要问问当时,负责守卫未央宫各处宫门,以及长安各处城门的门卫了。
···
“弟弟们封了王,就了藩,便是治国安民,镇守一方的命。”
语调平和,却也颇有些意味深长的一语道出口,刘荣也不忘驱马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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