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挺吓人，但实际上，皇长子本来就才挨了板子，身上还带着伤呢；
“——还不是那贱婢自作主张！！！”
“若是早点知道，我好歹也能想办法找补，总不至于这般被动！”
“瞧姐姐这话说的；”
“动辄数千上万金的花销，若是换不来入项，我也没法给族人交代？”
事情闹到如今这个地步，也已经没有了继续纠缠下去的意义。
“还是我儿彘，不值得你长陵田氏花些钱、金？”
反倒是绮兰殿，看上去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实则……
——既然不是夫人指使，那此人，便不再是绮兰殿的人了。
只深吸一口气，又漠然望向殿门的方向，好似自言自语般，为田蚡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我姐弟二人虽非同姓，却也终归是一个母亲所生。”
“那贱婢，当真是害苦了我……”
“听话里话外的意思，要想谈成那件事，只怕是……”
就算没被禁足，回宫之后，也是肯定要在凤凰殿卧榻静养的。
“便是要设计，也总不至于傻到派自家下人去做？”
就拿这次的事来说，如果天子启当真认为绮兰殿、王娡毫无过错，整个事件都是皇长子刘荣全责，那在事后，天子启肯定会来绮兰殿一趟。
就那么在绮兰殿外，由天子启的贴身官宦盯着，晾了足有三日，才被丢去了长安城外的乱葬岗。
“馆陶公主那边，可搭上线了？”
“若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倒也省的我姐弟为之头疼了。”
其间，王夫人不止一次派人，想要收走那好似巴掌印般，明晃晃晾在绮兰殿外的尸首。
便见田蚡嘿嘿一阵讪笑，又颇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头。
“——若那贱婢还活着，我倒还能把人被陛下送去，以自证清白。”
“商贾末业，终归不是正道。”
只此一语，便惹得田蚡满是苦涩的闭上双眼，轻叹着缓缓摇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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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如何？！”
“彘儿大了，也总还是要唤我一声舅父的。”
“是啊……”
这样一来，这件事在天子启那里的性质，也就是一目了然的了。
为表歉意，这一更算加更。
今天还有本该有的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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