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一礼。
“——我在凤凰殿等消息。”
“公子应该知道,少府最核心的部分,便是内帑(tǎng)。”
顶天了,也就是随口吩咐了一声:盯着点,别什么要紧地方,都让那混小子给霍霍了。
说的直白点,就是天子启在少府给刘荣划了个角落,然后说:嗯,就在这个圈儿里玩吧。
待刘荣满是不快的摆了摆手,便见那小吏从堆积如山的竹简地步,抽出三两卷竹简。
“东园……”
这不?
···
“小的斗胆,说一句不恭敬的话。”
“——还剩什么能去的地方了?”
“先是允我来少府,又搞这么一出?”
“东西织室属考工司,主织作缯帛,供应禁中宫内、百官贵戚被服,虽无甚忌讳,却也事关重大……”
“在长安城外,找一处离长安不远的作坊,再调匠人二十、炒钢百斤,还有一应器具、仆从。”
毫不掩饰面上不愉,如是做下一声交代,便见那原本快要急哭了的小吏,只如蒙大赦的对自己连连拱手,表示自己‘必不辱命’。
——先帝前脚刚驾崩,张释之后脚可就入宫觐见,涕泗横流的跪到了宣室殿,祈求新君的原谅了!
甚至连‘能跪到宣室殿’的机会,都还是张释之用尽毕生积攒的人脉,才艰难争取到的!
木工司,顾名思义,便是捣鼓木材的地方;
东园最是炸裂:主冥器、丧葬用具!
就这三个地方,别说刘荣这个穿越者了,便是本就身处这个时代的人,怕也没有什么兴趣。
刘启为储,张廷尉心高气傲;
与其说天子启是‘区别对待’,给刘荣特殊权限,倒不如说天子启是有大事要忙,懒得再处理凤凰殿的狗屁倒灶,这才打发刘荣去少府,好给自己一个耳根清静。
“阳陵侯岑迈。”
至于刘荣,如今虽还不是太子,且已经被朝野内外大致排除出‘储君太子’的竞争行列,但以小吏的级别,还是无法接触到这些事情的。
“难不成阳陵侯还真打算让我——让当朝皇长子,亲手给他岑少府铸造几盏冥灯?”
此番,刘荣历经十年,终得以如偿所愿,却也只得到参观、调用少府部分人员物资的权限。
“——不止不感兴趣,而且很不喜欢!”
——天子启,未必就曾这般具体的指明:这些这些地方,都不能让皇长子去。
便见皇长子闻言,只若有所思的缓缓点下头,却并未再开口。
“公子能得到陛下允准,出现在这少府官署,已然是大幸。”
“桑织属……”
“至于铸兵属,那就更不用提了:凡是和‘兵刃’沾上边的,那忌讳可别提有多大……”
“是谁来着?”
手上一边忙活着,嘴上也不忘对刘荣解释道:“公子,许是多有不知吧?”
桑织属也差不多:如果刘荣感兴趣,可以编编竹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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