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叙旧呢!
不过可能对于秦红衣来说,这攻城便也真就如叙旧一样简单,因为他已经给镇北侯及关内将士下过通牒,内容很简单,且照比他以往的性子已经宽宏很多,便是受降者生,五日为限。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毫无疑问,受降者居多,目前镇北侯那边还剩下的恐怕也就剩下那从牢里救出来的一千死囚了,而这群人之所以没有投降,原因也不是他们多有“忠肝义胆”,而是国师大人不接受他们…
“侯爷,眼瞅着便晌午了,你真想好了要与本座鱼死网破?”
大概是躺的乏了,秦红衣于大辇起身,背负双手笑望城楼上的镇北侯道。
“秦红衣,你欺我太甚!”镇北侯怒吼,手中的长弓都因为弓弦拉的太满而有些颤抖,这一箭他很想放出去,但他不敢,因为距离晌午还有半刻左右,不到最后关头,他不想亲手把自己逼上绝路。
因为弓弦一松,便会点燃秦红衣的怒火!
镇北侯为什么怕秦红衣,其实很简单,与他所有对手不同,秦红衣从来都不在赌局当中,而是掌握着规则的那个!
因为至少在大越国内,他要谁死,谁就是得死,他要是什么,也一定就能得到什么!
很霸道,可连一国之君在他手中都如果玩偶一般,换了旁人,还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么?
当然了,秦红衣也不是没吃过瘪,但只有一次,也就是第一次的阙阳冷府之行,那次,他莫名其妙的便铩羽而归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也算是镇北侯对韩清元格外重视的原因之一,他从来不相信求饶就能得活这种话,他深知像他、像秦红衣这种高位者,若想杀一个人,除非真的杀不了,否则便是想方设法也不会放过!
也不知韩清元那边的进展如何了,呵呵,到是挺可笑的,没等回韩清元的喜讯,到是先把秦红衣给等来了。
心中悲笑,箭矢险些离手,镇北侯知道今天多半是难得善终了,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依旧不愿直接跟秦红衣翻脸。
当初都不做反抗便被夺走兵权,便是最好的证明。
城外,秦红衣笑了起来,佯作出的被冤枉的表情很是夸张。零零书屋“侯爷,您怎地能说出本座欺你太甚这种话来?本座难道对你赶尽杀绝了吗,上次便该杀你,但本座没杀,留你性命让你在阙阳荣华富贵享受到老,可你呢,你偏偏要造反!”
“这江山本就是我越氏的江…”
“越氏江山?你越氏称王不过两百余年罢了,两百年前呢,你们越氏先王还不是从别人手里夺过来的?不过本座没兴趣跟你讨论这个,还是那句话,晌午将至,是降是死,自己选吧。”
一甩袍袖,秦红衣重新坐会大辇之上,寒玉公子立刻奉上清茶,秦红衣摆了摆手没有去接。
“师尊消消气,那越景胤给脸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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