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挣扎了两下,但内息全失的他根本无法挣脱五花大绑,只能恶狠狠的盯着韩清元,颇有种落单鬓狗的孤恶之感。
韩清元觑了他两眼,也没发狠,反而在一旁的木墩上坐了下来。
“玉面头陀和秦六都已经身陨,当年叱咤风云的罗刹帮只剩你老哥一人,不过这种结局你们应该早就想过,毕竟连小侯爷都敢刺杀,又怎么可能得到善终。”
“少废话,要杀要剐老子还怕了你不成?白皮狗!”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银甲卫。”韩清元笑看向他,“所以你这句白皮狗是骂谁呢?还是说即便凶恶彪悍如你,今儿也已经认了栽信了命,只能骂上几句银甲卫寥消心头之恨?”
胡驹被说中了心思,鼻翼开始猛抖起来,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虽然他不是虎韩清元更不是犬,但在胡驹眼中当然不是这么回事,他觉得恼怒不甘,他觉得如果自己实力还在,稍稍发威便一定能吓得这小杂碎肝胆俱颤!
韩清元站起身来,刻意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你不该恨银甲卫,也不该恨侯府,这就跟你们当初刺杀小侯爷一个道理,恩怨循环而已。今天你在这里愤愤不甘,可你们哥仨儿躲在深山老林这十几年,侯府不也是咬牙切齿心结横亘?所以啊…”
“所以个你吗,你到底是谁,有屁快放,没屁别跟老子这搁捞嗓子!”
“我救了你,你就这种态度?”韩清元仍不动怒,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胡驹先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后便目露鄙夷,而且浓烈之极。
他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了,当时眼看铁网将至,他忽然觉得有一股极其诡异的寒气迅速逼近将他冻昏过去,而再醒来时,他便发现自己已经功力全废身处此地,至于其中过程,他是一概不知。
但作为一流高手,他太清楚那诡异寒气绝非内息所致了,而既然不是内息又能见他从银甲卫的重重包围下带离死地,对此他只能联想到三个字
异术师!
可这小子年纪轻轻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他能是异术师?
别他吗闹了,虽然生存在同一个世界,但异术师就好像那云端之上的人,就不说出手救他这种八辈子不敢想的事情,便只说这小子平平无奇,又哪里有丁点异术师的气势?九零看看再一流的高手也总归只是武道高手,胡驹和大多数越人一样,对异术师有种天然且过分盲目的臆想,在他们心中异术师就应该是丰神如玉烨然若神,要么,便是秦红衣那种雌雄难辨俊秀如妖!
让他接受异术师跟普通人长一个样子,这有点扯淡…
不过,当韩清元将异术延伸而出、当刚刚还坐过的木墩瞬间化为冰屑齑粉时,胡驹傻掉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时间甚至有一种想要跪拜的心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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