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营子里住,是不?”皮所长说,一脸我的意思你懂的表情。
“那可不。”唐岩赶忙点头迎合。
很快皮所长便岔开话题,说:“我家那小子来年考高中,他啥样你也知道,学习啥也不是。等过了年你抽空帮着给补补课,他就听你的。”
“行,没事,交给我。”唐岩说。
皮所长被烟呛了一口,连着咳嗽了两声,咳嗽后说:“我纳闷你这脑袋咋长的呢,蹦精蹦灵的,我那小子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家旺挺聪明的,主要是你忙,还总不在家,我婶又惯孩子,他才不愿意学习的。”唐岩说。
“咳咳,咳咳。”皮所长又咳嗽上了。
这时梁晓燕她哥梁晓刚问唐岩:“你和晓燕一个班吧?”
“唔,我俩一班。”唐岩回道。
“她在学校咋样?”
“挺好,挺认学的。”
“期中考试第几?”
“班级排十八,年部是------四十七。”
梁晓刚脸上露出笑容——妹妹进步了。
和两位警察同志道别后唐岩往学校走,边走边合计才刚皮所长说的话。
按理说皮所长不可能不知道西山有人私开窑口的事,他在营子住,啥事能瞒过他。但反过来讲这种事往往都是民不举官不究,他之所以问是马上年底了,不想自己的辖区内出点啥事,毕竟以前发生过窑口坍塌砸死人的重大事故。
唐岩进而分析春节之前应该没啥事,因为不管谁是所长都不想大过年的不安生遭人骂。但过了年就不一定了,毕竟私挖矿石是不允许的。
这不禁使唐岩忧心起来,给五姐汇钱时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
真要是不让挖金矿石了那等于断了他的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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