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作啊！”
佟妮不动声色问：“怎么合作？”
方自来侃侃而谈，“工厂还是我来管理，你入技术股，赚了钱，我们三七分，工厂你们也可以管事，这都随便，我这人很好说话的。”
三七分。
不用问，佟妮知道，自己肯定是那个三，这方自来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他掌握着工厂大权，还有自己的技术，甚至赚钱也拿大头。
她摇摇头，“太少。”
方自来没想到她说的这么直白，连点弯子都不绕，倒是噎了一下，“可以商量，这没有一锤子买卖啊。”
“五五分。”
佟妮也非常爽快，方自来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少了，“佟老板，你看啊，我提供厂子和工人们，你只需要带着配方来就行，这给你省了多少事啊。你跟我五五，我这不是做亏本买卖了吗！”
“现在我开酒厂，所有的利润可都是我的。”
“可是你的酒，没有我的卖得好。”佟妮说话毫不留情，“况且，即便是你答应了我也不一定会答应，我还要看看你厂子的环境和地点，以及工人，如果我不满意，那就算你要和我合作，我也要考虑一下。”
她这态度，总算让方自来意识到，自己想差了。
他以为是佟妮有求于人，没想到人家是平等的合作，甚至可以说高他一头，谁叫人家手里头握着技术呢。
他这会儿忽然就觉得矮了一截，条件也不敢谈了。
“行，那就去看看，如果你觉得可以，就五五分。”
佟妮勉强满意，觉得自己还是给高了，去厂子的路上，还和江陵嘟囔，“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提出三七？”
这个三七，绝不可能是给方自来7。
江陵瞥了一眼毫无所觉的方自来，低声说道，“你个小财迷！”
佟妮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不喜欢钱似的，我就不信，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嫌弃钱多。”
说着话，到地方了。
眼前是一座工厂，开在市外的郊区处，这里周围环山，遍地都是绿草和花，佟妮倒是很喜欢周围的环境。
但一进工厂，她就有些失望，厂子里并不算很大，有几个工作台，工人们正在忙碌，而工作台上脏兮兮的。
工人们也没有穿统一的工作服，穿着各式各样。
这厂房真的太次了！
方自来还在旁边叨叨：“你看看，这环境不错吧，这面积也够大，工人们也都现成，你要是觉得不够，我们还可以再多招几个。”
佟妮笑着说：“我会去和江陵商量一下。”
“好，那你们尽快定下来什么时候来谈入股的事。”方自来很热情的把他们送出门，一个劲地催促着让她们快些会来。
佟妮一直都是笑而不语。
等到离开了工厂，两人回到家里，她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了下来，对江陵道：“那个酒厂我很不满意，我既然要开，就要找一个最好的地方。”
江陵也没多问，“好，你不满意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不过这件事还得找本地人来办，普通村民肯定不行，要接触人多，信息面比较广……
他想着想着，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选来。
佟妮正在家中给张小花做饭，却忽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竟是冯正，他一开口，就带着强烈的怨念。
“你既然搬到镇上了，怎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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