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趣而又残忍。
“使徒的确可以炼化主神格，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炼化的。”
乌特雷德饶有兴致的解释这位，一点也没有反派死于话多的意思。
“我知道你们之中肯定有人有主神格在手，或者曾经拥有过主神格，但是都没有炼化。也幸亏你们没有炼化，不然你们的法则玄奥被信仰之力污染，再死在这里的话，我的世界就要被你们给弄脏了。”
乌特雷德说道我的世界时，没有什么一样，就像说的就是事实。
“你的世界？我听说乌特雷德乃是地狱出现时就诞生的第一批神兽，而使徒那时候可离出现还早得很，你到底是谁？！”
佩鲁斯这时候也不藏拙了，从空间戒指里拿出那件钻空子搞来的至高神器，体内虚界时刻准备张开领域，严肃的看向乌特雷德。
在场的都不是蠢人，是蠢人的也基本上都被他们做成热兵器了。
自然也都对乌特雷德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警惕心达到了顶峰，只觉得对面这位普普通通的中年，就像是无底深渊般，看不清深浅，只有无尽的危险气息影响着他们的感知。
就连对一旁的赫尔德，都没之前那么警惕异常了。
未知才是恐惧的根本，对于赫尔德他们还是有些了解的，而对于这位毁灭主宰，他们之前以为他们足够了解，可现在……
“你们其实都认识我，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仔细想想吧，那个记忆最深处，你们不愿提及的。”
乌特雷德幽幽开口，在他的话语声中众人都莫名的在脑海中，浮现出一道人影。
不，说是人影，还不如说是人脸。
一道由数据组成，充满了机械的无情与冷漠的人脸。
“智脑！”
众人惊诧。
“你不是和原神同归于尽了吗？”
原神，是使徒们对小豪的称呼。毕竟，直接叫小豪名字的话，总有种逼格狂掉的感觉。
“如果按照灵魂破碎即死亡的说法，那的确。不过界主可不是这么容易死去的！”
乌特雷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还有闲心和他们嘴炮。估计这是成为幕后黑手，设计了各种阴谋阳谋，即将胜利之后，特别想要倾（zhuang）诉（bi）的那种感觉促使他如此做。
根据他的解释，佩鲁斯等人也大概明白，这一切的来由。
当初智脑和小豪同归于尽，小豪把他的最重要记忆封入第十三份灵魂本源之内。
而智脑更狠，因为他本身就是由数据诞生，老早便备份了一份自己的记忆，即使这备份的数据没有本源灵魂那么强大，也不具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比小豪的手段还是要更高一筹。
在死亡的时候，将一部分本源注入这备份的记忆之中，拥有完整记忆的低配版智脑灵魂便出现了。
灵魂的存在需要肉体的支持，智脑就想找到一个宿体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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