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周围生长的阴毛也是稀疏的,半遮半路的透着骚。
阮时衡想,还好这个游戏每进一个新关卡,身体数据就会被刷新,包括衣服和身上的痕迹,不然让见凌看见他和余岁做爱身上留下来的痕迹,这只鬼说不定要怎么疯呢。
阮时衡的两条腿并着,多肉饱满的臀部挤挨在一起,见凌的视线朝着下游移,知道这里面藏着让他心痒能快乐的蜜穴,手指摸过柔软的会阴,手强行的插在了阮时衡的腿间。
冰冷手指让阮时衡忍不住打了个颤,其实他不大想现在做爱,虽然沉湎于肉欲但也不是不分场合的,余岁就在这栋楼里,在他发现那只女鬼有回来找他之后,他肯定也会回来找他的。
“非要现在做不可吗……啊!”
阮时衡才询问出声,两条腿就被人掰开朝着上半身弯曲着,路出藏在股缝间的肉穴,一根手指就这么不由分说的捅了进去,带着些干涩的疼。
“当然是现在,不然等着你又被人带走么,一点也不反抗的挨别人的操吗?”
见凌恶狠狠地说,想起上个游戏关卡的事,仍然恼怒。
哪怕他和余岁是一魂双体的存在,他也仍然妒恨不已。
阮时衡听不见见凌的声音,只能从见凌的动作里感觉到他蓬勃的怒气。
见凌撸了几下阮时衡的鸡儿,用那流下的滑溜溜的腺液抹进穴肉里当做润滑,那已经被男人操了几次食髓知味的身体一会儿就软了下来,接受着男人的入侵。
阮时衡被动的被扩张着,在视线晃动之间,他看见了贴在铁架床旁柜子上的正对着他的镜子。
那镜面残破有些脏污,倒映出来的影子也歪曲不清,朦朦胧胧的照出个大概。
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两条腿打开着,肉穴被扩张成一个小圆洞,一合一张着像是吸精的淫窟,这场面既放浪又诡异,阮时衡忍不住扣紧了床板,被自己的模样刺激到,发出了呜咽的呻吟。
唇间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顶着,阮时衡还未反应过来,那根属于恶鬼的大鸡巴就直直的捅进了他的嘴里,撞击着他嘴里的嫩肉。
阮时衡立马像含住冰棒一样又舔又吸,看不见的鸡巴和被塞满的口腔让这种淫乱更上一层,哪怕嘴里怒张的性器是冰冷的,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仿佛被架在火上烘烤,连面上都浮起了红晕。
口腔湿软高热,见凌舒服的喘息了一声,抓住阮时衡的头发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两下,看着阮时衡嘴巴合不拢流着口水的骚样鸡巴胀的更厉害,在鸡巴被舔的湿漉漉之后拔了出来,操进了阮时衡底下那张嘴里。
铁架床在晃动中发出了吱吱呀呀不敢重负的响声,又像是为这人鬼交欢的禁忌场面添了几分情欲的嘶哑色彩。
门外的余岁脚步骤停。
他引开了那只红衣女鬼,但是在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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