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将手里的锦盒送上。傅长安目光落在锦盒上,迟疑不肯接。符白岩心下略沉,亲自将锦盒打开。
廊下六角宫灯影影绰绰,傅长安差点以为自己的左缠丝又回来了。
“那日你因救我折了左缠丝,今日我赔你一把,也算不欠你的了,”符白岩见她迟迟不肯接,故意说了这些话,“若是你不收,或是收下不用,我心里一定惦着这份恩情,寝食难安。”
这话果然奏效。
傅长安伸手拿过左缠丝,说:“你不欠我的。”
符白岩心里这才好过一些,面上不显。
傅长安转头去找小秦,符白岩又急急叫住她,自怀里摸出一个乳白色瓷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没张口脸已经红了。
躲在一边的小秦看到傅长安寻她,以为他俩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小跑着到了跟前。
符白岩手里还握着药瓶,当着小秦的面不好多说,只含糊其辞道:“这药,你你酒后……服用,克制,嗯。”
他以为傅长安能听懂。
傅长安一门心思都在新得的这把缠丝上,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接过药瓶后,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符白岩一直目送二人离开才魂不守舍的回了屋。
经这一连串的耽搁,等傅长安与小秦回了教坊司,天已微微擦亮。
小秦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傅长安不耐烦,“放!”有屁就……
小秦双手合十,小女儿情态,“刚刚,世子爷给你的是解酒药吧?哦,你放心,你夜会符世子私相授受的事我不会对外人说的。”
这不要脸的坏东西,本就是为了救她才去的国公府,现在到她嘴里就变成孤男寡女私相授受了。
“反正你平时又不喝酒,这药你又用不着,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我吧!”小秦眨巴眨巴眼,明明白白写着“强取豪夺”四个大字。
傅长安确实用不上,自怀里掏出瓷瓶,当空一抛,“今日之内别让我再看到你!”
小秦这时候身轻如燕,迅捷如猎犬了,一把握住,贴在脸上,满眼陶醉,“哦,符世子,暖暖的小瓶子还残留着符世子的体温。”
傅长安前脚垮进教坊司大门,差点一个大跟头。
这都过去多大时候了,就算瓶子有热度那也是她傅长安的体温!
在教坊司用了早膳,傅长安迫不及待地找出右缠丝,配成一对,耍了一套剑法。好些时候没趁手的兵器练缠丝剑法,现下练了一会,莫名有种久违的感动。
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燕鸿站在一边正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傅长安莫名一阵心虚,收剑入鞘,抬手行礼。
燕鸿背着手,她人高马大,往那一站特别有气势,无端就让人气短三分。她刚从小秦那过来,昨晚的事她已经知道了。
她今日过来其实另有他事,昨儿个大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将她叫到一边,问了几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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