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三四三 以酒为融_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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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今日之事不是出自‘那个人’的设计?他一边说动你和人结盟,一边却又煽动你们之间愈无法互相信任,但你——还是准备任他一个外人摆布吗!”

  程方愈怔怔然道:“‘那个人’,哪个人?”

  “我也正是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哪个人!”单疾泉道。

  拓跋孤只是哼了一声。“今日之事我自会问个明白,你们不必多虑。”

  “这样都不必多虑,那还有什么值得一虑?”单疾泉反问,“你还是定不肯说出此人的身份?”

  “此人是我利用来制衡太子的一枚棋子,如何与他相与,我自有判断!”拓跋孤怫然郁怒。

  单疾泉手心微冷。拓跋孤不肯说出此人是谁,显然,在他看来,自己一再追问此人身份无非是怕被他“代替”。

  “那——霍右使的死真与君黎无关了?”程方愈试问道,“这么说——原也是不该那样为难他。只是我适才一直觉得夏大公子应不是毫无干系,真的不必寻他问个清楚?”

  “夏琝又何足为虑,”拓跋孤长长出了口气,“你们问我什么值得一虑——值得一虑之人却已放走了。下一次再见到他,不知又当如何……”

  “教主是说君黎?”程方愈道,“他的武功确是大出所料,不过……他与朱雀不同,本性不恶,今日之事既是误会,待过一阵冷静一些,总也是可修好的。”

  拓跋孤摇了摇头,“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人了。你难道没有觉得——每见他一次,都觉前一次竟是太小瞧了他?这世上高手不可怕,可怕的是难以限量、难以预计之人。修好?呵,只怕你将他想得太简单了。”

  “你当真如此忌惮他,那为什么还是将他放了?”单疾泉忽语带挑衅。

  拓跋孤闻言果然蓦地直视于他,双目如矩便似要将单疾泉点燃。

  但他最终只是道:“安顿了霍右使的后事,我再与你算这笔账。”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程方愈才低声道:“教主是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他今日已经失去了霍右使,必不愿再将你也失去,如果真对刺刺都……”

  “我知道。”单疾泉苦笑打断了他。

  “那你还问他?”

  “我不过是想听他亲口说一句。”单疾泉叹道,“我现在实不知,在他心里,究竟什么才最重要。”

  “在我看来,教主对自己人和外人,一贯是分了亲疏的,他就算再是一意孤行,对自己人总是不坏。”程方愈道,“至于外人——终究是外人,在他眼里是不同的,所以你也不必太担心那个什么……什么人。霍右使的仇他必不会忘,我料想他总是有自己的打算。”

  “你就是太相信教主。”单疾泉摇头,“我非是说他要有意做出些不利于自己人的事,只是——他现在的样子,总让我想起当年他携康王之印欲要染指京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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