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月风天_全世界都以为我和顶流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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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里是不熟或者闹翻前兆,顾如琢和程不遇,分明就是熟得不能再熟!其他人几乎插不进!

  一个星期时间,所有人都看见了,顾如琢几乎不程不遇那里指点,每天只在吃饭时跑过和他凑一块儿,除此之外,就是在摄影棚那里支了个小炉子,天天放中药进熬,熬出来第一炉润桑茶,晾好了都给程不遇送过。

  渐渐的,剧组的人哪怕跟程不遇不熟,不由得也多看几眼——而且因为他的练舞室窗户透明,就在走廊第一间,所有人来来,都能看见他。哪怕听不见他开腔,但至少能看见他在怎么练。

  “师父,胡导给调成一个星期之后就直接上了,说他能成吗?”

  苏追的徒弟李武安说道,他望过,有点不屑一顾。

  他的角色叫小月风天,和程不遇有一场非常重的对手戏。这个角色非常重,也是他的第一个大荧幕角色,如果这个角色演好了,他以后前途无忧。

  透过窗户,程不遇正在坐在椅子上,低头绑脚——硬跷,几乎与地面垂直的一块木头,脚放进后用布死死地缠住,站起身来脚背完全绷直,全身重量放在脚尖处,能站稳,能小跑。

  这东非常痛,跷功最初是为了还原古代女子缠足的三寸之貌,二十世纪之后逐渐被倡议废除,但跷功已经突破原本的表意,被行内人视为另一腿功、童子功。

  尤其是旦行,多多少少都是踩跷练的,练好了,步法、身段上了,才成真正的轻盈、稳定,行动时有水波感。

  《贵妃醉酒》老一辈版本里,多数都踩跷,蒲剧《挂画》(京剧也有)有一出令人叫绝的跷功戏——花旦跳上太师椅,再跳上太师椅寸长的扶手,如蜻蜓点水,灵动逼人。票友人人叫绝,称“宁看挂画,不坐天”,就是这个场景。

  北派纳各家之长,程方雪早期腔调偏传统,留派的痕迹还比较重,注重“形”美而忘,贴金纸,描扇面,重行头,凡是“美”的一应收纳,唱不露齿,腔行四平调,虽然清丽温文,是有些单薄的。

  程不遇这第一场戏,就是“形美”。

  程不遇绑好后,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天光透入,他站姿稳而标致,练功服这么丑,都能被他穿得像是绸缎挂上了脆嫩新枝,确实清丽。

  看旦的风骨扮是不用看行头的,人站在那里,瞥一眼就知道了。气质、眼,少一分都不是那个味道。

  李武安透过窗看了看,不由得一怔,甚至隐隐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还想继续看,一刻程不遇就低头笑了起来,跟旁边人说话,看嘴型不知道是说什么,周围来了人,他也不好久留,只能走一眼回头看一眼,先离开了。

  一个星期后,程不遇第一场戏正式开拍。

  行头是顾如琢帮忙选的,他和胡轻流早在几年前拿了程方雪早年的旧戏服,一比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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