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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居的梢间,烛火盈室,一双人影亲昵依偎,俨然夫妻。
丫鬟婆子们气得忍不住了,纷纷撞门进去。
屋子里,那二人正在床上靠在一起说私话,猛然被撞破,吓得立即分开,慌张失措地看着来人。
柳宝茹倒是要脸,一头蒙进被子里,自欺欺人。
简玉纱拖着病体缓步露面。
闵恩衍今年刚到二十岁,年纪轻轻就承爵,靠着简玉纱的精心经营,日日锦衣华服,打扮得潇洒体面,日子过得舒服又得意。
他恨恨瞪了简玉纱一眼,恼她在下人面前下他的脸面,拉着脸斥道“玉纱,宝茹去了尼姑庵里三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你知道尼姑庵里多冷吗,冷风一吹,她都病得起不来了,你如何还忍心带着下人来惊吓她”
火气上头,他都没注意到简玉纱病白的脸色。
其实柳宝茹跑出去的那天,闵恩衍就听说简玉纱病了,只是一想到简玉纱素日身体强健,不像柳宝茹那般纤瘦,便不太放在心上。
简玉纱表情淡淡道“我是承平伯府的主母,府里有哪一个地方,是我去不得的吗”
闵恩衍语塞,对啊,简玉纱才是伯府的主母,才是他的正妻。
简玉纱微勾唇角,道“何况我是来抓奸的”转头就吩咐下人“把y妇给我拖出来”
话音一落,粗使的婆子们便立刻行动,动手去拉躲在被子里的柳宝茹。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柳宝茹衣不蔽体的从被子里掉出来,她穿着妓子常穿的单薄窄身衫子,肩膀外露,轻浮下贱,真和窑子的女人没两样。
堂堂承平伯,何曾出现过这种女人。
何况还是个寄人篱下,未出阁的姑娘。
丫鬟婆子们一片哗然,眼睛里全是鄙夷之色。
柳宝茹像被人剐了一层皮,脸颊烫红,难堪得头都抬不起来。
闵恩衍怒了,他扯下被子,裹在柳宝茹身上,冲到简玉纱跟前,道“简玉纱,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欺负宝茹”
简玉纱眉眼间神色淡漠,高高抬起手,“啪”一声巨响,狠狠地甩闵恩衍一个耳光。
闵恩衍脸颊肿起,瞪大眼睛看着简玉纱“你”
简玉纱揉着发红的手掌心,道“你不是让我冲你来么”
闵恩
衍“”
他就是说说而已。
柳宝茹见爱郎挨打,一条光溜溜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只弱弱地扯了扯闵恩衍的衣角到底没敢和简玉纱顶嘴,生怕也挨上一巴掌。
简玉纱盯着柳宝茹的手臂,讥笑闵恩衍“我当是什么人迷了你的眼,就这种货色,连勾栏瓦舍里的玩意儿也比不了。”
柳宝茹赶紧收回手,生怕被人仔细看后,发现真的比不赢妓子。
闵恩衍挨打了,却不敢把事情越闹越大,他上前一步道“玉纱,我心中始终还是最爱你。你不用担心宝茹威胁你的地位,我会一直像从前一样对你好,你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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