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后者的。
但是作为一方世界中镇压灵气节点、调节灵气循环的天地灵根，天地位格等同先天神祇，本就是极难孕育出灵智。
更不用说菩提悟道树这样的十大先天灵根，比起后天灵根和普通灵根，想要诞生出一点灵智，需要孕育更漫长的岁月，还要有足够的机缘。
就比如元昊移植到天元界内的那株后天极品灵根九天玄元树，数千年来人族天元学宫耗费难以计数的资源培育它，但是它却连一丝灵智都未诞生。
可见灵根想要诞生出灵智是何等艰难。
而刚才那道声音表达出来的意思，代表菩提悟道树的灵智已经丝毫不弱于元昊。
这让元昊如何不疑惑。
菩提悟道树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硕大道纹树叶摇动，道：“永恒界升格为中千世界时，吾得天道垂怜，侥幸诞生出灵智。”
解释一句后，菩提悟道树问道：“修行者，你可知为何通天山会被称之为通天？”
“为何？”元昊沉吟片刻，问道。
“通天山为永恒界万山之祖、万物万灵的起源之地，其名自天地开辟之初便已存在，得到天道承认。”
“通天山，上通天道，沟通天地两界，是生灵进入三十六重天的唯一通道。”
“每一个登上通天山顶的生灵，都有一次直面天道、问道悟道的机会！”
菩提悟道树声音变得飘渺而宏大，“修行者，你可要在此向上苍问道！”
“通天山，问道、悟道！”元昊低声轻语，眼眸光芒愈发璀璨光亮。
这可是直面天道问道的机会，比其帝命印记甚至是在菩提悟道树核心道域中带来的悟道效果，不知强大多少。
毕竟一个只是让他能更清晰的“看到”天地规则，一个却是让他直接近距离的接触、观摩天地规则本身，两者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昔日在永恒界世界升格之时，元昊突破至八阶境界，就曾有幸意识脱离肉身，进入一个不可知、不可觉之地，与冥冥之中的天道合道一刹那．
那一刹那带给元昊的感悟就让他终身难忘，境界修为以飞快的速度提升。
所以元昊本能感觉这一次向上苍问道，与那次合道一样，可以带给他极大的感悟。
也许能让他对命运一道感悟突飞猛进！
见状，菩提悟道树已然知晓元昊的决定，浑身枝叶摇坠，无数虚幻神链缠绕神树枝干。
大道道域骤然展开，其内衍化出世间万物万法，蕴含无尽天地至理，轻而易举的将身为九阶强者的元昊纳入道域范围。
“既是如此，吾便助汝向上苍问道！”
天道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说、不可思议，又如何能让元昊向其问道？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菩提悟道树这个引路人，引起天道的关注。
一道光柱冲天而起，贯穿天地，刹那间风云变幻。
片刻后，元昊只感觉天地间出现一道无上意志，默默的注视着他，无悲无喜，无情无欲，至公至正！
这是永恒界天道的目光！
而元昊的意识也在天道意志降临那一刹那，再一次进入那个不可知、不可觉之地，直面天地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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