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诶，连小茂都不知道吗？”
虽然他是关都的地头蛇，但这个地下擂台也是最近才走上正面的舞台，一直都都积极向上的好少年的茂公子怎么可能会涉足？
不过，即使他不知道其中的底细，但有些东西，只要稍微注意观察就能很快弄明白——依靠他条理清晰的大脑。
“看，这里是近几个月以来的指导员胜负记录。”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轻敲两下。
这也是指名制度之所以能实行下来的必要条件。越是优秀的指导员，越是能够得到训练家的青睐，当然，有时候胜负并不是唯一的判断标准，但无疑，胜负却是最直观的标准。
小夜一边仔细查阅的同时，小茂也在一旁轻声解释。
“主要是看这四个人的胜负记录，这几个月以来，都几乎没有败绩吧。”
“嗯……但是，他们的对战次数也很少啊。”小夜一针见血地指出。
“那是因为一方面他们的收费比较高，而且光有钱也不一定就能请得动，想要指定四天王级别的指导员，至少也得需要三个徽章的实力。”
看来仅靠土豪还是搬不动这几尊大佛的呢。
“另一方面，会到这里寻求指导的……嗯，你猜猜看，都会是些什么人？”小茂稍微卖了个关子。
“这个啊……”小夜认真考虑了一下，“应该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吧。”
“但一般若在道馆赛上顺风顺水赢下来的训练家，会质疑自己的实力吗？”
“这个嘛……”结合自身的情况，小夜这一次快速得出了答案，“呃，不知道呐。”
好吧，那个呆瓜的例子实属特殊，普通像她这样已经取得5枚徽章的训练家，至少都抓了二三十只神奇宝贝了，哪会像她这样连自动传输的另一端都没有开张。
“嗯哼，总之，实力较强的训练家，只要没有在对战中受到挫折，一般都不会想要来这里寻求帮助。”无视了某人的状况，小茂独断地作出总结，“所以，他们四天王的对战记录才会这么少……”
可惜他的总结陈词却被迫只能说到一半。
“也许你说得有道理，但是，”小夜很自然地切入道，“恰好就在前几天，他们却输了呢，还是一天之内。”
这次是轮到小茂吃下恶果了，没有把对战记录的表格拉到最底下的恶果。
但他来不及辩解，就听到身边的同伴蓦地惊呼起来，“挑战的胜方是……佑介？”
茂公子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个一脸傲慢地橙发少年的模样。
“那家伙居然也来了这里？”他小声嘀咕。
“而且，最后还赢了首席指导员。”小夜的样子似乎有点沮丧。
可能是回忆起了之前在双子岛被人一招秒杀的惨状了吧，小茂心中涌起淡淡的怜悯。
“好了，别难过。”他安慰道，“只要你好好磨练自己，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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