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打算舞舞剑让自己暖和一点。
剑身冷白,剑尖仓冷如芒,挥剑的刹那,红梅落了满身,被冬日的夜风一吹,纷纷洒洒地落了周清衍满身。
楚恒终于忍不住开门出来看时,就看见周清衍白衣胜雪,红梅纷纷的模样。
周清衍见他出来喜不自胜,朝他走来:“阿恒······阿嚏!”
楚恒又心疼又无奈,将他迎进来盖好暖好的被子。此后出大公子的小院后门再也没关过。
月棠尽职尽责地将周清衍带去了前厅,随即还想去倒茶被周清衍拦住,示意她不必伺候,回去换身衣裳要紧。
待月棠走后,周清衍照着之前走的路来到了小院后门,镇定自若地走了进去。
楚恒和薛文瑧都不在,屋内空无一人。
“倒是挺快。”周清衍轻声嘟囔了一句,随即悄然走进了卧房。
这地儿他非常熟悉——昨晚才在这张床上睡过,被褥厚实温暖,浸了另一人的体温,昨晚径直深入周清衍的骨髓。
周清衍果不其然从床底摸出了一个箱子——大红木的箱子,上了锁。
周清衍对箱子可不如听风阁客气,抽出银月轻轻一敲,控制着力道,剑尖刚好捅破箱子,却不会对里面的东西造成影响。
钥匙就放在最上面。
周清衍得了钥匙,缠好银月,又将箱子放回去心道:改明儿给你换个更好的箱子。
听风阁还是方才的听风阁,四下寂寥无人,唯有鸟鸣虫叫徘徊不休,竹林生得青翠,有几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的韵味。
周清衍打开门,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周清衍不由得皱起了眉。
薛文瑧不是说子渊经常来此,为何会有那么大的灰尘?
这个问题还没思考出答案,腰就被搂住了。
周清衍大感震惊却没有挣脱——这双搂他腰的手非常熟悉,他时常把玩,最喜欢一根根地摸过手指,随后再将自己的手与其交缠在一起。
有熟悉的轻笑声响在耳畔:“怎的不叫?”
周清衍懒洋洋地往身后靠:“叫什么?非礼吗?”
“方圆十里都是楼主的地盘,我就是叫了可有人来救我?”
楚恒笑得异常愉悦:“那不叫非礼,叫相公。”
作者有话说:
楚恒:什么非礼,我是你正儿八经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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