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那个东西影响到我们交谈了……所以就……”他可怜巴巴地叹了口气,“如果实在觉得困扰的话就算了吧,很抱歉打扰到您了。”
黑发青年沮丧地耷拉下肩膀,虎口的裂口肿起来,伤口还在向外涔涔渗着血。白马探想起他瘦薄的胳膊,以及刚才被自己轻而易举拦下的攻击。
如果换做一个体格健壮的普通人,第一下可能就会直接把男人的膝盖砸断,但被警察拖着的犯人只是踉跄着,明显只是一些肌肉外伤。
说到底,这也只是个力气不大的普通人罢了,之前或许只是应激反应。
“和我一趟航班可以吗?”白马探松口了,他觉得这只是个小忙,加上对方的背影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一些,“护照给我,我替你买机票。”
“真的吗?太感谢您了!”丹特陈立刻转身,欣喜说,“请您放心,我绝对会还您钱的!”
“首先先去医务中心处理一下伤口。”白马探说。
“好的,好的。”丹特陈说。
停顿片刻,白马探还是说:“谢谢你。”
丹特陈耳朵又“轰地”变得通红。
处理好了伤口,两个人终于坐上了去往东京的航班。
一路上,白马探发现这位青年实在是腼腆得有些过头了,不管和谁交谈都会竭力避开视线,偶尔对上目光的话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可能是因为有着金钱的关系,丹特陈对他态度特别好,基本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轻易的,他就大致掌握了这位中国青年的背景。
虽然只有十八岁,但丹特陈已经大学毕业了,毕业后申请了国外的大学想要继续学习,导师要求他先去世界各地了解一下专业情况,最后再去日本报道。
“是要在日本的大学念修士吗?”白马探问。
“不是的,”丹特陈摇摇头,“大学在美国马萨诸塞州,导师因为工作的原因在米花町。”
“那你为什么是去东京?”
“哎……”对方露出纠结的表情,“我要先去东京拿到一样东西,算是学费吧?白马先生是要去东京玩吗?”
“有别的事。”白马探说,“不需要用敬语,白马探,叫我白马就可以。”
“好呀。诶,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我叫丹特陈,你可以叫我丹特(dent)。”
伦敦到东京足足有十三个小时,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见乘客都在假寐,空姐体贴的关掉了照明灯。
丹特陈,也就是若林春凉,终于松了口气。
用毯子挡住半张脸,温暖的感觉稍微安抚了绷直的精神。
如之前黑猫说的,理智只有30的实习巫师角色卡着实奇妙无比。
妙就妙在他连之前的马赛克保护都没有了,整个世界在若林春凉眼里都是光怪陆离的模样。
不知道之前接触过什么,理智蒸发的丹特陈视线被各类色块笼罩着,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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