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石竹做好早餐叫杜舒晚起床。
在她耳边亲一下,轻声细语的说:“晚儿,起床了。”
杜舒晚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就猫似的‘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也不想动。
“起来,嗯?”石竹在她头顶印上一吻。
杜舒晚翻了个身,背对他。一方面是害羞,一方面是真的不想动,浑身酸,还疼。
石竹也不再催了,自己一个人下楼。
没过多久,石竹端着两碗肉粥上来,放在桌上。
声音用杜舒晚鲜少听见的温柔,说:“起来吃,还是在床上吃。”
杜舒晚心想,这人的原则呢?床上吃,真的可以?杜舒晚故意撒娇,说:“没力气。”
“我喂你”
石竹把杜舒晚抱起来,背后塞上枕头。把面端过来,挑起放在嘴边吹凉,再送到杜舒晚嘴里。
一碗面下肚,杜舒晚才恢复些力气。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乏了。
“再睡一会儿,这几天没什么事,我在家陪你。”石竹说了今天,杜舒晚才反应过来,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露白。
杜舒晚滑进被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石竹吃面的声音,特别心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刚入睡不久,腰上就缠上来一只手臂。杜舒晚翻身,钻进了温暖的怀里。
两人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铃声吵醒。石竹拿起自己的手机,来电人‘安子’,接通。
“说。”
“竹哥老爷子判了,死刑。”
“嗯,知道了。”
石竹挂断电话,再也睡不着。石子谦再怎么罪大恶极,也是从小把他带到大亲人。心里难受是无可厚非的。
可还没等他伤心多久,安彦辰的电话又打进来。
“竹哥,老爷子进医院了,说是慢性中毒。”
石子谦在重症病室躺着,石竹隔着玻璃看得到,心里还是不安感愈演愈浓。
杜舒晚打来电话,娇滴滴的声音入耳,“你去哪了?”
石竹“出来处理点事情。”
“好的,你忙吧,忙完早点回来。”
石竹心里一暖,“好。”
现在没什么办法只能守着石子谦,以防他金蝉脱壳。安彦辰来守着,石竹和程皓去查之前老爷子的藏身地找线索。
一天下来并无所获,到家时,客厅黑着。
这丫头是长出息了,不怕黑了。换了鞋,上楼,打开卧室门,依旧是没开灯。
石竹打开卧室的灯,空无一人。然后又去了其他房间,同时拨通了罗梁的电话。
“抽出所有的人,把江城各个路口都封住。找小晚。”
说完这句,就挂断,然后又给安彦辰打去,“安子,医院别守了,联系你所有的人脉,给我把江城一寸一寸翻过来,找到小晚。”
“你老婆丢了?”安彦辰吊儿郎当的说。
“别贫了,赶紧找人。应该是爷爷做的,想想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藏身的。快”石竹焦急的说着,语气里带着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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