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哲言看过眼的直说:“偷鸡摸狗的!”
“你说谁是狗?谁是鸡?”关哲怀有些难以接受。
关哲言瞬间无语,烦心的解释:“表哥,我就是随意比喻一下。”
“下不为例。”关哲怀话语清冷,冷意上头。
他们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了,表兄弟两人立刻快步走过去准备搭话。
“……如梦……”
“……雀儿……”
周如梦板着脸凝视着冲过来的两名男子,林雀在她的身后摇头晃脑、示意他们别惹到周如梦。
关哲言只得拉着表哥退后,眼见她移步要走,这才开口问道:“夫人,你是不是吃醋了?”
周如梦步伐一顿,发声清冷的说:“关少尉未免太过自信了,若是我吃醋赵王是不是早就把你酸晕了?”
“……”关哲言皱着眉头不说话,眼睁睁看着他们主仆双双离去。
刘哲怀摇着脑袋看着楼下离去的背影,情意绵绵的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之好逑。”【注:诗句出自《关雎》】
“你这才叫酸哪!酸秀才,酸死了!”关哲言心里不爽的喊话完移步进屋。
刘哲怀踱步跟着问道:“我们今日一醉方休怎么样?”
“我没心情喝酒,我们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赵广这股势力吧!”
关哲言坐在圆桌边转眼好似看见内室的香案上有纸张在吹动,他立刻起身撇开隔断珠帘走进内室,坐在香案榻的薄团上顺手拿着桌子上的书信。
【夫君,我已有一月未回相府娘家,今日回去只是小住,不出三日便会回来。】
“刚满月你便回去了,是在躲着我吗?还是真的生气了?”
关哲言自言自语,低头看着手中压放书信的玉佩一笑,忍不住又说:“还不忘留下贴身玉佩让我睹物思人,甚好。”
“你以为只有你有,我也有!”
刘哲怀拿着那日从林雀身上取下的荷包,得意的撇开珠帘坐过来示威一笑。
刘哲言拿着玉佩摇着头说:“表哥,你还真是爱跟我比,可是有一件事你比不过我。”
“什么事比不过你?”
“房事!”
刘哲怀握着荷包不敢苟同:“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没成亲就把人家姑娘给祸害了。”
“什么叫祸害啊?”关哲言不耐买账的说道:“我们这叫情不自禁、两情相悦!”
“行,你怎么说都行,走吧!下去找点东西吃。”
“好,表哥帮我劝劝羽溪,我真没办法喜欢她。”
两人闷闷不乐一起下楼,似乎都带着一丝失落之气。
厨房方向……
关卫鞅看着锁住的厨房门,无奈的不想跟刘青计较。
“爹娘,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关哲言走过去搭话。
刘青拿着钥匙很认真的说:“你想吃饭不可能,除非你收回惩罚羽溪的命令。”
“爹,你别为了这件事情跟娘吵架了?如梦已经生气走了。”
关卫鞅听儿子这么一说,适时的问道:“走了?如梦去哪里?”
“爹,如梦回娘家了!”
关哲言从衣襟里拿出书信递给父亲,板着脸看向母亲刘青。
刘青心虚的说:“儿子,这次不管我的事情,不是娘。”
“行了,别说了。”关卫鞅拉着刘青的手臂,很是严肃命令道:“快点开门,别把儿子和哲怀饿坏了,立刻嘱咐羽溪回房间反省。”
关卫鞅这算是在说好话的意思,也是顺意的给了刘青一个台阶下。
关哲言却过不去这个坎,他打算明日一早便带着妹妹前去丞相府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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