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出手？是现在还是等中愚都变成大愚？变大愚后还有那种黑色气索的沟连吗？”
光头教授道：“气索一直都在，越早出手越好。愚昧不停组合的过程中，原始愚昧的意识状态会变得越来越纯粹，将文明带来的痕迹逐步清洗得干干净净。你们早出手潜伏下来，之后被发现的机率肯定会降低很多。”
索恩也道：“你们外人的思维和我们有区别，愚昧侵袭困难的本质就是识别困难。随着愚昧不停组合下去，可以理解为越来越愚昧，其识别能力是在下降的。”
蒋馨：“那等到组成出原始愚昧完全体的时候肯定最蠢，识别能力最低吧？那时不应该才是最好的机会吗？”
光头教授摇头道：“不一样。完全体时确实思维最简单，但也最纯净，恰恰因此才容不得半点儿沙子。你们在中愚阶段潜伏进去，如果能成功，其实就已经相当于成功大半了。”
索恩：“所以事不宜迟！”
黄毛等人纷纷看向李若虚，等他的决定。
蒋馨哼道：“不要什么事都指望李同学。这次我偏偏要坐第一个，我相信我能行！”
她可不是说说，嘴上说话的同时，不顾肋骨的疼痛飞快就要往第一个位置处坐下去。
李若虚眼疾手快，猛就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蒋馨的俏脸瞬间红透，奋力挣扎：“李同学你干什么啊，放开我啊！”
李若虚抱得特别紧：“老师你听我说！”
蒋馨：“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坐第一个！”
李若虚想吐血。
光头教授笑道：“其实没必要争。如果意识足够强大，坐第二个也差不太多，或许还能分心帮第一位的人分担些压力也说不定。”
蒋馨只觉自己陷在很坚定很温暖的怀抱里，渐渐就停止了挣扎。红着脸蛋泪水落下，哽咽道：“就让老师坐一回第一个好不好？”
李若虚紧紧搂着她，肩膀搁在她肩膀上哼哼道：“不行！”
蒋馨深吸口气，想咬人：“为什么不行？你就这么不相信老师？”
李若虚：“不是不相信。”
蒋馨等待片刻，不耐烦道：“那是为什么？你倒是解释啊！”
刚才不是说要解释的吗？
现在半天都不解释，我看你是抱上瘾了吧？
李若虚还真抱上瘾了，脸早红到耳根。他感慨道：“老师，我可能爱上你了。你是我第一个抱这么长时间的女孩子。”
蒋馨翻个白眼，发力脱出怀抱后，自己的手仍被紧紧抓着。她没好气道：“冷静些李同学，你的爱情不要来得这么容易好吧？”
李若虚有些遗憾。你再多挣扎一会儿啊！
他对视过去，就见老师的脸也红通通的。心中不禁微微一软，柔声道：“老师，我不是不让你坐第一个，而是我们在坐下前，有些事还需要确定一下。”
蒋馨深吸口气努力降低脸蛋的热度，哼道：“还要确定什么？”
李若虚松开她的一只手，从腰间拔出手枪转头就顶在了索恩的脑门上。
索恩吓一大跳，连忙举手道：“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场上的众多教授都吓一跳，光头教授还本能地后退一步。
蒋馨有些懵，初中生和纱衣少女、小洞穴人、枝儿都傻在当场。
黄毛的反应却很快。尽管不知发生了什么，却直接端起冲锋枪指向在场的所有教授，恶狠狠道：“都别特么动弹，谁敢动一步，我的子弹就会把他打成筛子。”
大肚腩眉头微皱，诧异瞄一眼李若虚，还是拔出手枪指向了众多的教授。
场上的局势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光头教授连忙道：“这位同学千万要冷静，你要是不想坐第一个，可以让别人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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