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你可能没什么清晰的记忆，不好意思啊！”
龙胧水嫩的小脸在他胸前蹭呀蹭的，轻声道：“小老师，不用道歉的，没关系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李若虚：“所以你现在可能是受到潜意识被修改的影响，产生了一些多余的感情。我知道你这两天也在努力抵抗着，亲苦了。”
龙胧抬起小脸，盯着他认真地说道：“不辛苦，而且还有丝丝的甜蜜呢。我其实从前都不敢回忆童年的事情，感觉那时好像赤着脚，独自走在崎岖的小路上一样。
但现在不一样了，再回忆从前或许道路依旧崎岖，但周围的环境有很大的变化。以前是冷风阴雨，现在却是春暖花开风清云淡。
再回忆过云，甚至还有一些安逸的感觉。所以我过来是想亲口对小老师说一声谢谢。或许我的过去没有被改变，但你给了我回首过去的勇气。”
李若虚轻抚她的秀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龙胧轻声道：“小老师，能不能答应我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李若虚郑重点头：“你说。”
龙胧靠着他的胸膛，小脸微红：“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
李若虚一脸的黑线。还没回答“咔”地一声，门锁竟然再次一响。
这次门甚至都没锁上。
蒋馨先探头往浴室看了一眼，然后蹑手蹑脚地钻了进来。
李若虚傻眼，感觉有极滑腻的东西贴着自己溜入了水中，一低头就发现龙胧不见了。
小丫头竟然钻进了浴缸的泡沫下面。
他一时好奇，你躲什么躲？
并且，你又能憋多久？
蒋馨见浴缸边有一把椅子，自顾坐了上去。又发现这个位置有些妥当，顺便也将脚泡进了浴缸里。
“咳，馨姐你过来做什么？”
李若虚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连忙抓住她的脚抱在怀里，以免踩到龙胧“露馅”。
蒋馨哼道：“我没事就不能见你了？”
李若虚：“不是，我这不是洗澡呢吗？”
蒋馨咬唇，脸蛋微红。有些委屈道：“那你昨天洗澡时，樊姐怎么进来的？还拍视频了！”
李若虚无奈：“都是我的错！”
我错就错在洗澡时应该找一根又粗又长的铁棍子顶住门的！只靠一把锁哪够？
蒋馨喷笑，捂嘴又偷笑片刻才回归正题：“是这样的。今天你在仓库里被我们堵住，我一开始以为你在里面和樊姐在干啥呢，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就想往里面冲。”
李若虚秒懂。
虽然俩人没啥事实，但心却不由事实而定，或许总会快过事实一段距离，已经不知不觉走得很深了也说不定呢。
他沉吟道：“馨姐，对这种情况我是这样克服的，不知对你有没有用。那就是对事情预想出最坏的结果，然后再反推。
比如我和樊姐拍过视频，那你就要先预想她怀上了我的孩子。这样就算再发生仓库的事情，也会感觉没啥大不了的啦。”
蒋馨笑得香肩直颤：“还可以这样？”
李若虚点头：“当然可以。比如我和樊姐、龙胧的关系都不错，你就预想我们发生了点啥，并且事实上已经发生了。然后在惊悚世界，如果我死了你会殉情吗？”
蒋馨有些犹豫：“这个……不至于吧？”
双方的感情还真不一定到那个地步。不过她也不能肯定自己脑子一热，是不是真会殉情。
李若虚却有些诧异，馨姐还真带犹豫的？
这都啥年代了，这种想法根本就不应该在脑子里产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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