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烟气的干扰，能见度并不高。”
罗止海：“所以呢？”
陆小林眨巴着眼睛：“所以我只看到咱们被困在一片很广阔的树林里，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罗止海翻个白眼。
李若虚笑笑，道：“不急，先把附近的情况弄明白再说。”
六人改为李若虚为首走在前头，罗止海拎着霰弹枪落后一步走在旁边。樊蜜居中，陆小林做为近战守护在她三步之内。龙胧负责殿后，蒋馨为她提供近战的防御。
小队探索时采用远近搭配原则，在丛林这种视野不好的场景中尽量避免遭遇战时出现危险。
前进的速度并不快，总会有些灌木、高草挡住去路，需要用合金刀劈开一条通道。
樊蜜咳了两声，皱眉道：“有没有感觉到空气有些呛？”
众人一起点头。
一开始没感觉，呼吸得久了喉咙就会有一点点不舒服。
李若虚看了陆小林一眼，陆小林马上道：“在树顶时，干扰视野的烟雾还真有些像污染严重的空气。”
蒋馨道：“有什么办法能判断出是不是工业污染吗？”
龙胧道：“应该不是工业污染吧，闭环世界才多大？再说咱们也没有专业的设备，根本没办法分辨。”
李若虚：“还真有！”
众人惊讶地一起停步，就见他从帽子里掏出个防毒面具递给樊蜜道：“樊姐你好像比较敏感，戴上试试效果。如果呼息情况得到改善，就证明空气确实受到了污染。”
樊蜜一想有道理，接过面具戴好。又走一段距离后干脆地摘下面具递回去道：“一点用都没有！”
李若虚将防毒面具放回帽子里，脸色不太好看。
罗止海也咧嘴道：“情况复杂了啊！”
如果只是单纯的工业污染还好说。最烦的就是这种弄不清楚原因的状况。
陆小林随手拍打着旁边的树干道：“空气对我们的健康应该没啥损害，不见这么多花草树木都生长得很正常吗？”
他的说法在惊悚的世界可能只是在骗自己，不过几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凡事先往好了想。
大概又走出三四里远，六人同时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情况都有些懵。
罗止海咧嘴道：“这算是人类活动的痕迹吧？”
却是出现在眼前的树木变成了苹果树，分布的范围很广，一眼都看不到边。
最奇怪的是很多树上都挂着果子，苹果又红又大又圆，香味离着上百米就已扑鼻而来。
樊蜜猜测道：“应该是人类活动的痕迹。理论上野外不可能结出这么大的苹果。”
陆小林：“野生苹果确实又小又酸又涩。只是又不太像人类种的树！”
他指了指树下。因为苹果树分布较为稀疏，树下生满了齐腰高的杂草。还有些苹果落在地上生根发芽长出了半个高的小树苗。
如果是人类的苹果园，怎么可能疏于打理到眼前这种地步？
蒋馨看到苹果直流口水：“问题是那些苹果可以吃吗？”
众人纷纷侧目——现在是研究吃的时候吗？
樊蜜一脸深思地看向李若虚：“所以队长，苹果能吃吗？”
李若虚看到众人都有想吃苹果的意思，失笑道：“试吃一下呗。我有元素抗性，先吃两口试试有没有毒。”
众人来到一株苹果树下，李若虚特意挑捡了片刻才摘下一颗大苹果。
主要是离着远时看起来苹果很诱人，离近了才发现被虫子咬得都很严重。很多苹果上不止布满了斑斑咬痕和虫子洞，还遗留了大量虫子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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