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对不起啊。”
“我怎么把你的翅膀毛揪掉了?”
几根硕大的黑色翅羽粘在掌缝中,魏楚疑惑地捻了下来,往乌鸦身上比对。
“怎么这么长,该不会是薅的尾巴吧?”
“咿咿——”
小黑挪了挪身子,展开双翼遮住了自己。
怎么感觉它又听懂自己在说什么了?
暗自纳闷,魏楚找了个盒子,将鸦羽收了起来,他拿了药膏,小心地拨开小黑翅膀上的绒毛,打算看一下它的伤口。
“奇怪。”
这伤口怎么一点儿没好转,反而好像被撕裂了开来,更严重了?
总不可能是这个小东西趁自己不注意把伤口叨开了吧?魏楚没好气地点了点小黑的尖嘴,“趴在这不要动了。”
不过,魏莱跑哪儿去了?
一大早上就不在床上,难道是跑出门玩了?
想到这里,魏楚推开屋门,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崭新的空地。杂草全被拔干净了堆成了草堆,蛛网和灰尘被扫的一干二净。
……
昨天晚上好像还不是这个样子吧?
魏楚走了两步,便看到银白色的崽子窝在墙角,团成团,压着自己的尾巴,毛发很干净。
肯定不是魏莱咬草玩阴差阳错清理干净的,应该是不知道怎么溜出去,结果打不开门了吧。
那院子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田螺姑娘?
魏楚疑惑极了,将魏莱抱了起来,才发现它软塌塌的,隔着毛都能摸到一身热和,烫的能煎鸡蛋。
狼也会因为吹冷风发烧?!
魏楚有些急了,他急忙用妖力调了调内息,却毫无用处。
无奈之下。
“小黑,你在家看着点魏莱。”
匆匆忙忙交代一声,魏楚回屋摸了摸小黑的脑袋瓜,将魏莱放在床上掩好被子,“它要是醒了乱跑就叨它,我去买些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直奔草药店,魏楚已经轻车熟路了。
他拿了方子抓完药,甚至还买了几根玉米准备回去喂小黑。
魏莱还在喝奶的年纪,奶果已经剩的不多了。
不能坐
吃山空,总要想个长久之际,艰苦奋斗自食其力才是王道。
不,实际上,魏楚不想努力了。
他正在胡思乱想,手中拎的药包来回晃荡,刚拐了个弯。
“妖?”
数条挂满了铃铛的金丝像蛇一般灵活,眨眼间便将魏楚的身躯牢牢捆住。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魏楚被压制在墙壁,颈部被迫拉伸抬着下巴,头部和尾椎处发痒,耳朵和尾巴蠢蠢欲动。
男人黑发,闭着双目,埋在魏楚的颈窝嗅来嗅去,金丝的一端缠绕在他白皙的腕间。
他的服饰奇特,古怪的刺绣充满了异域风情,金丝上挂的每一只铃铛上的花纹都不相同,被风吹过,发出丁零当啷清脆的撞击。
狩猎者!
“尾巴!我的耳朵!”
魏楚打算在这里住久一点儿呢,没想到这么快久暴露了身份,“要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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