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不愧是出生在豪富之家的女子!”
“这一种商人的特质,足以让娄晓娥跟所有女人都不相同。”
“在这个大院子里,就说娄晓娥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那也是毫不为过。”
林阳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如此感叹道。
不同的家庭出来的人,就是如此地不同。
这一种不同,就是天壤之别。
这么说,绝对是没有夸张。
“不过,我又何尝是没有保留?”
对于娄晓娥的冷静,以及在这冷静支配下所表现出来的保留,林阳是没有什么生气的必要的,他也是压根儿没有任何生气的心思。
道理很简单,他也是冷静的,他也是有保留的。
而且,他冷静的程度,保留的程度,比之于娄晓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怀系统的事,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历史大势的发展,他心里很清楚,但他也不会说出来。
说出来也没人信,还会被扣上一个造谣的帽子。
这不死翘翘了才怪。
就连他从许大茂那里,看过娄晓娥跟许大茂的那一纸协议的事儿,他也是绝口不提。
就跟不知道这件事情似的。
每个人都有秘密,林阳不能不让别人没有秘密。
就跟别人不能让他没有秘密一样。
在交往中,大家各有保留,各有秘密,其实这也是非常不错的一种状态。
因为这会让大家在交往中拥有分寸。
“娄晓娥愿意告诉我的事,自然会告诉我,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我就是想要撬开她的嘴,那也是办不到。”
林阳对此认识得还是很清楚的。
下了十五儿,年和节都又跑远了。
人们的日子也是恢复到了正常的轨道,上班工作,回家生活,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时光荏苒。
转眼到了暖春三月。
风和日丽,草长莺飞,花红柳绿,蝶舞蜂鸣。
又是到了生机勃勃的季节。
然而,也就在此时,起风了,这风一起,就是冰雪风暴。
厂子的生产,先是减产,跟着,更是出现了停产的情况。
就只是时而开工,生产一下,很快就又停产了。
好好的厂子,很快就被搞得乌烟瘴气。
何雨柱跟刘海中走得更近了,时常在一起密谋。
针对的人是谁?
当然是林阳。
这从何雨柱对林阳的表现上,就能看出来。
在大院子里,何雨柱敢于拿眼睛逼视林阳,并且开始在背后放狠话。
“淮茹你看好了,不用多久,我就能让那狗东西林阳彻底服气。”
“到时候,你们看着吧,他是怎么像条狗一样,跪下来求我饶他的。”
这话是当着贾家人的面儿说的,又被棒梗有样学样儿地跟一帮子小孩子说出来,又被小孩子散播出去,传得沸沸扬扬。
自然很快就传到了林阳的耳朵里。
而在厂子里,何雨柱也是开始找事儿,比如在给林阳打饭的时候,刻意地给林阳少打饭,或者就是只给可怜的一点儿菜。
压根儿就不够吃。
看着林阳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嘚瑟,那模样儿,就像是在说,怎么样?
老子就是这么挑衅你了,就是不给你饭菜吃了。
你特娘能把老子怎么样?
你不是很能打吗?
有本事你还打老子啊!
“你特娘找事儿?”
一次两次,林阳忍了,但是,事不过三,在何雨柱又一次找事儿时,林阳直接是怒了,直接是把饭给拍在了何雨柱面前,怒骂道。
“就这个饭,爱吃就吃,不爱吃就……滚您的吧!”
何雨柱也是不再忍气吞声,毫不示弱地辱骂林阳道,还把一只手不住地摆着。
这模样儿,趾高气扬的,看上去,打发林阳,就像是在打发一条狗。
充满了鄙夷与辱蔑。
“老子拆了你狗日的。”
林阳也不废话,怒骂声发出,直接是挥起拳头,一拳对着何雨柱的面门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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